“说的太好了!”
一声激动的呼喊,打破了问询室内的沉寂,叫好的是fbi穆勒副局长的助手,不过紧接着他就闭上了自己的嘴巴,因为他看到自己的上司和老布鲁克议员都在紧盯着自己,眼里透露着惊讶和愤怒,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叫好的对象并不是议会里演讲的议员,而是被抓来接受审查的疑犯。
“穆勒副局长,这就是你手底下的联邦探员吗?如果咱们麻州的联邦探员都是这个样子的,我想我不能不为麻州的治安感到担忧,或许最近一段时间的破案率也和这个情况有关。”老布鲁克对穆勒说,语气有些咬牙切齿,可见他心里压了多少愤怒。
老布鲁克也不能不愤怒,毕竟周铭刚才那番所谓谁在犯罪的话,什么开曼群岛的离岸账户,什么高价雇佣了沃顿在跟踪他,这些根本就是针对他来的,虽然周铭并没有指名道姓,但是这个房间内的所有人都心知肚明。要知道当初可就是穆勒副局长和他的助手去自己公司抓的自己,他们怎么可能会听不出来?
现在他们既然都明白,周铭还这么说,尤其还是一副装作要回答自己问题的样子,这不是在拿自己当猴耍吗?
如果只是这样老布鲁克还只是当自己吃了一个哑巴亏,大家你瞪着我我瞪着你也就过去了。可现在随着这个助手这一声喊,不仅是把事情给直接挑破了,甚至还是狠狠在他已经被周铭打肿的脸上,狠狠再撒了一把盐,这如何能不让老布鲁克感到愤怒呢?
然而老布鲁克作为资深参议员,直接对一个小探员发火又有失身份,他就只能针对副局长穆勒去了。
接收到了布鲁克愤怒的穆勒也冲那小探员大吼道“贝克探员,你这是在做什么?你还有一点身为联邦探员的样子吗?给我出去绕着大楼跑五圈去!”
说着穆勒随手一指,那个自知犯错的小探员只好灰溜溜的跑出了门,当然在他出门前,穆勒副局长还补充了一句“希望你不要糊弄我,因为我会看录像的,如果让我知道你并没有跑,那么你就走运了。”
尽管穆勒用的是走运这个词,但却让那个小探员不自觉的打了个冷颤,然后他马上大声说“请穆勒副局长放心,我保证不会偷懒!”
随着小探员的离开,房间里就剩下了周铭艾伦和老布鲁克穆勒四人,大家大眼瞪小眼,气氛突然变得有些尴尬,不过老布鲁克很快打破了这个尴尬,他看了旁边一直在工作的摄影机一眼然后说“周铭先生,原来你特意让艾伦律师去拿摄影机原来是这个目的吗?故意撇清自己的罪行然后对别人进行栽赃嫁祸。”
周铭笑了“布鲁克议员,栽赃嫁祸这个词恐怕用的有失公允吧?我想我一开始就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我只是在主张我的权力,主张美国宪法赋予每一位在这片土地上人民的权力,我想要记录下这次的听证会,以确保他对我的公平性,不至于出现任何让人难受的后果。”
“另外,”周铭接着说,“如果说到栽赃嫁祸,我认为布鲁克议员你刚才问我是如何操纵深蓝航空股票价格的行为,不更是一种更为严重的栽赃嫁祸吗?至少我一切都说的有理有据,但是布鲁克议员你,很抱歉我并没有看到你拿出来的任何证据。”
“看来周铭先生非常适合在镜头面前表演。”老布鲁克在说话的时候看了一眼旁边的摄影机,似乎对摄影机表现得颇为忌惮。
周铭也看了一眼摄影机,然后说“看来布鲁克议员你认为我的信心都来自于这台摄影机对吗?”
老布鲁克反问了周铭一句“难道不是吗?”
“我知道布鲁克议员你很希望我的回答是yes,但却并不是。”周铭说,“原因很简单,当我收起这台摄影机的时候,我想就是你不得不放过我的时候。”
“我不得不放过你,周铭先生我很好奇这是一句东方的幽默吗?请原谅我并不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