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宴白:“嗯?”
“我想问你一件事!你当初有把那封信装进塑料袋里吗?还是说直接把信和枪一起扔进土坑里了?”
苏宴白:“呃……”
……
江老爷子不喜欢大城市的生活,所以通常是在城里住几天,然后再回村里住上一阵子。
渭阳,大坪村。
老人一觉醒来,就看见挂在窗前的鸟笼里面关着一只八哥鸟,这只八哥鸟正在喊‘雅雅雅雅’。
老人迷迷糊糊地抹了一把脸,然后从炕上下来趿拉着鞋子。
“行行行,回头我就打电话,让敬云他们来接我进城。”
老人从屋里出来,依照惯例是要去打水洗脸的,但踏出房门那一刻,老人忽然愣住了。
“小白??”
老人目之所向,只见苏舅舅苏宴白正在揉着他自己的下巴。
“江爷爷,早上好。”
苏宴白和老人打了声招呼,老人匪夷所思。
“你怎么……咦?你下巴怎么青了一块?是摔的?”
老人刚疑惑完,就听见呵呵一声。
三房楚家的屋门口,楚似瑾两手环胸,一副皮笑肉不笑的表情。
苏宴白:“咳!”
怪尴尬的。
人生所犯的蠢,大概全都用在昨天晚上了。
老人还懵着:“你们怎么从城里过来了?”
苏舅舅一叹,不得不剪短地交代一遍。
听完之后,老人‘哈’地一声,被苏宴白逗笑了。
俊美妖媚的楚似瑾也是一副相当无奈的表情:“所以,我们昨儿在山里挖了一整夜,就只挖出一把枪,当年那封信早就腐烂了,毛都没见着一个。”
苏宴白不禁脸红。
老人也有些好奇:“那信里写的到底是什么?”
苏宴白叹息:“我记得不是很清楚,但好像有紫色的雷,似乎是一个组织的名字,另外那是一封家书,是别人写给丫丫的。”
苏宴白回想了半晌,“是一个男人写给丫丫的,大概意思就是,丫丫离家出走,但绝不能出任何事,不然会有人发疯,所以邀请丫丫可以去他那里。另外那封信上提过一件事。”
苏宴白不禁露出一副凝重的表情。
“信里写过一些丫丫以前的事情,比如,从前有人想绑架丫丫,只是有这个念头而已,犹豫之后就放弃了,并没有行动。但这事儿被人发觉,事后那个人……很不好。足足被折磨了九九八十一天才……断气。”
老人瞳孔一缩。
这时吱呀一声,江家左边的邻居姓陆,陆志远推门而出,他看见江家这边的人还愣了一下,但没过多久就收回了视线。
他拎着一个菜篮子往外走,能看出他腹部微凸。
苏宴白怔了下,“陆家小子怀孕了?”
江老爷子笑了声:“他如今过得不错,去年三月份结的婚,这刚怀上,看样子应该三四个月,刚开始显怀。”
说起来陆志远曾扮演一个反派角色。
最初利用顾斯年的事情骗取丫丫的粮票肉票,后来和苏念初起过争执,被清冷又凶暴的苏念初抓着石头咋的头破血流,也是因此而毁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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