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转过头“我不放!他有错在先,我凭什么松手!”肚子里憋了气,力度又增大了些,小皇子被疼出了眼泪“快来人啊!贱奴要杀害本太子,还不快打死这贱婢,还有这贱婢的狗娘,都给我一起打!”
奴才看着眼前的局势,不敢动手。
“本太子的话也不听,你们是不想活了吗?再不动手,我让父皇赐死你们!”奴才们听罢,拖开楚萧然,连同萧映荷一阵乱打。
楚萧然被打出血,也不松手,小皇子的手腕没差点被勒短,但他看到鼻青脸肿的楚萧然,还有他那在地上蜷缩的娘亲,心里是一个快活“哈哈!叫你们与本太子斗!还敢抢本太子的东西,你和你娘一个德行,你那贱娘偷我父皇对母后的恩宠,你偷我的桃子,贱人的孩子永远是贱人。”
一位奴才提心吊胆地看着小皇子,道“太子,她不动了。”
“不动了,不动了才好。”
楚萧然听闻,松开手连忙跑了过去,看着躺在地上满是淤青的娘亲,喊道“娘亲,娘亲。”无人回应。
“娘亲,你醒醒啊!”一触鼻子,竟是没了气息,他跪倒在地“娘亲,你醒醒啊!是儿的错,儿不该倔强,儿应该听你的话,你睁开眼看一眼我好吗?”
眼泪啪嗒啪嗒地从他的脸上砸下,萧映荷终究是听不到楚萧然的呼唤“娘亲,我们回去好吗?我什么都不要了,我不需要爹,也不需要这些衣裳,我们回去好吗?”
“啊——!”哭声响破天宇,引来了一阵大雨,萧映荷的遗体被抬走了,楚萧然依旧跪在地上,任凭风吹雨打。
跪了整整一夜,楚萧然如死尸般得离开了。
第二日,御花园中传来一阵阵巨响,人们纷纷寻去,看见楚萧然正抡着把斧头不停地劈那棵桃树。
皇上听闻此言,急匆匆赶来,问他为何砍树,他冷眼瞪着那张让母亲日日思念的面孔“我不仅要偷桃,还要将这棵树砍下。”
不论是皇上,还是丞相,无一人劝得动,直到这棵树倒下,楚萧然也因此获罪被禁闭。
“楚萧然,我来看你了。”曾逸梵偷偷摸摸地溜了过来,抱着蹴鞠,坐到了他的身边“我们一起玩蹴鞠。”
楚萧然背对着他,不语,继续看书。
“楚萧然,我知道你很难过,我娘亲去世那天我也哭死了,都吃不下饭,你不要难过了,我们会担心的。”
曾逸梵戳着手指头,委屈巴巴地看着他“我们玩蹴鞠吧,我一不开心就玩蹴鞠。”
“滚开。”楚萧然冷眼道。曾逸梵听罢,傻乎乎地在地上滚了起来,滚到了大门旁,头朝地,从后面向他笑道“我们玩蹴鞠吧。”
曾逸梵睡了一觉醒来,楚萧然还是没理他,他吸了吸鼻涕,道“那我明天来找你。”不舍得离开了。
楚萧然瞥了眼躺在地上孤零零的蹴鞠,继续看书。
然而第二日,曾逸梵没来,被关紧闭的剩余六日,曾逸梵连个影都没出现,他出来三天后,才跑过来粘着他,要和他玩蹴鞠。
“滚!”被骂了的曾逸梵可怜巴巴地看着他“你怎么又生气了?”
“我做错了什么吗?你为什么老是对我发火。”说着,说着,竟然哭了起来。
楚萧然将那枚蹴鞠推给他“是谁当初说要来找我的。”
“你终于理我了。”曾逸梵笑出了一个鼻涕泡,扑在楚萧然身上“我随爹爹去视察了。”他拍着楚萧然的背“楚萧然,你不要难过了,皇宫里不好,你住到丞相府好不好,我做你哥哥。”
“……”谁要做你哥哥。
后来,楚萧然出了宫,住在了丞相府一段时间。
“呜呜呜。”珠儿抹着眼泪,哭得不忍直视“王爷小时候太可怜了啊!他们太坏了!”
“……”许裳依看着剥好的瓜子,大概一斤,她喝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