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长春知道刘圭江和张海山有交情,陈修作为张海山的徒弟,能一眼看出其中一个花瓶是刘圭江烧制也不奇怪,指着另外一个花瓶笑道“小修,你要是能把这一只花瓶的烧制人也能说出来,我就是当真佩服你!”
心里更是想道“这一位的烧制手法还在刘圭江之上,要不是上次刘圭江从外地回来受了惊吓病了一场,让我去帮他开几副中药调理,我都不知道原来安山出了这样一个大家,他的烧制工艺一点都不在島國那些顶尖大师之下!”
“这一只花瓶和元青花有八成相近,却是是好手艺。”
陈修看着那只花瓶了一会,直接上手一拿,脑海里面浮现出一条信息“现代名家仿造元青花,市场价值十万元!”
心中更是不禁想道“的,原来我爸才真是有钱人!哪一天没钱了,随便一烧就十几万来了!”
这却是陈修想岔了,要知道要烧出眼前这样一个高仿元青花,是几十窑里面都烧制不出来一个,他老爸也是砸了几百个别的青花瓶才得到现在这样一个。
绝对不是一烧就一个,想要多少有多少。
宫长春见到陈修迟迟不能说出是何人烧制,心里更是得意,当下笑说道“你要是能神奇的把这个花瓶的烧制人都说出来,我这里面的东西随便你挑一样走!”
“真的?!”
陈修眉毛一挑,有这种好事,直接给自己口袋里面送钱。要是换了个人烧制,就是龙环玉佩也断不出来现代品的创作者,但是这个花瓶是自己老爸烧制的,他哪里能不知道!
“当然!我一把年纪了还骗你个小孩做什么。”
宫长春是笃定了陈修不可能猜得出来,鉴宝再牛看个真伪还行,要把谁烧制的都断出来,那就相当于吃猪肉的时候让人把猪是谁养的都说出来,最牛的厨师也说不出来!
“烧制这个花瓶的人姓陈,名远图,因为家里排行老大,乡里仁大家一般称他为陈一!”
宫长春当场如同被雷击!
牛,太牛了!
真的有顶尖的美食家能吃出猪谁养的!?
这个陈修的小年轻太厉害了,已经是能甩开他师傅张海山几条街!
“咦,怎么感觉那里不对?”
宫老一阵的疑狐,再次仔细打量陈修的脸,这脸怎么好点熟悉,好像哪里见过?
宫道明一看自己老爷子这个表情就知道陈修说得没错,想起老爷子和陈修的赌约,更是有一种昨晚被打臀以后的报复感,拉着陈修就说道“陈兄,你赢了。挑,这里最贵的东西尽管拿走!”
陈修也不客气,直接是从藏室里面拿了一个汉玉玉雕,这块汉玉玉质只是一般,刀工却很是神奇,只寥寥数刀就把一只夏蝉雕刻得栩栩如生。
宫长春过来看了看陈修手里的夏蝉玉雕,宫道明有意气自己老爷子“爷爷,你可不许赖皮,我可是赌约的见证人!”
陈修一阵好笑,宫道明还真是坑“爷”不余遗力,敢情好像自己家的东西和他没关系一样。
哪知道宫长春一点也不生气,对着陈修说道“一块玉怎么够,再挑多几块!”
不由分手的就又硬塞了几块古玉到陈修手里,一旁的宫道明一阵诧异,自己抠门的爷爷什么那么大方了,昨晚自己不过是用个明代正德龙凤纹双耳花瓶当作痰盂用就被打得臀开花。
现在居然猛的给陈修送古玉?!
“陈远图是你爹还是你叔?”宫长春一边给陈修手里塞古玉一边问道。
“宫老,您真是好眼力,我和我爹长得不多像,您这样都能瞅出来。”
“那是当然,我的老行当讲究的就是望、问、听、切,一眼就能把病人的气色看出来!”
宫长春无奈说道“你小子和你爹长得真不像,只有笑起来的时候两人的神态一样。所以我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