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两个字彻底逼疯他,晚上下班的时候,他在楼下大门口等我。
我笑着过去跟他说“又不缺钱花,这么激进地要找工作?还有一年就要毕业了,回家不是有百亿家产要继承?”
“我的资料有什么问题?”
“没什么问题。”
“没问题为什么不用我?”
“她都被我赶走了,我还要家教做什么?”我向坐在花坛前面的骆安安扬扬下巴“喏,她已经在这里待了一天了。”
看到我出来,骆安安赶紧向我跑过来“筱棠姐姐。”
她叫的巨亲热,若是之前就对我这样尊敬,也不至于搞到现如今这样。
我当做没看到她,从她身边走过去。
她讨好地跟着我“筱棠姐姐,我今天一整天都进行了深刻的自我反省,我觉得我以前那么做简直太混蛋了。”
“不混蛋,我又不是你什么人,你爱混吃等死关我什么事?是我多管闲事,像我这种连自己老公都看不住的老女人,凭什么管你?”
“干嘛这么说自己?”骆安安讪讪的。
“这些话,是你跟我说的。”我冷冷地看着她“要不要我找出录音来给你听,每一句话都那么刻薄。”
“筱棠姐姐,我错了。”她嬉皮笑脸地卖萌。
我没功夫跟她扯皮“西城不是你待的地方,你连个身份证都没有,骆安安,我对你已经耐心全无了,你哪儿来的还回哪儿去。”
她来自离我们西城挺远的县城,不论什么条件都远远不如我们这里,在这个国际化大都市待习惯的人,肯定不愿意回去。
我上了车,胡师傅拦住跟上来的骆安安“小姐,你这样我要报警了。”
我的车开过还在发愣的璞玉,我从窗口探出头“还不上车?”
他赶紧上了车,车子开动之后还频频回头看站在原地的骆安安。
“你真的不管她了?”
“你猜。”我抬手看看手表,刚才江翱说他们从邻城回来了,我得过去找他们“我在前面放下你,你打车做地铁都很方便。”
“我开了车来,在你公司门口。”
我很郁闷地看着他“不早说?胡师傅,停车。”
胡师傅在路边停下车,我对他说“自己走回去,如果你想做这个家教,那你看到骆安安就什么都不要跟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