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这一遭,非但没解决任何问题,还给夏晚橙徒增了很多烦恼。
她事后一想,这才是她和顾访琴的第三次见面。她就这样在一个算得上陌生的人面前,毫不设防的袒露真心,可能真的会把自己害死。
可事到如今,该说的,不该说的她都说了,现在后悔也无用。现下最要紧的,还是要解决方夜蓝的续约问题。
b这条路子再也走不通了,只能再想其他办法。
夏晚橙蒙头睡了一整晚,第二天准时去了公司上班。艾米问她方夜蓝的事有没有头绪,也只等来她拨浪鼓似得摇头。
对此,艾米也只有一句话,“别急。”
“你雷总可是要我在他回来之前搞定方夜蓝的事。”
夏晚橙翻着电话簿和名片夹,脑袋里迅速转动着,想要找到这件事的解决办法。
这个时候,艾米过来告知她,说有位姓覃的先生想要见她。
夏晚橙正是心烦意乱的时候,闻言只道“我并不认识姓覃的先生。”
艾米又说“他是禄卡传媒的工作人员。”
夏晚橙抬眼,安静了一会儿,说“请他进来。”
来人年纪尚轻,扬着一张笑脸,一口一句“好久不见”,可夏晚橙直到看见他那浑身奢侈品牌的lo时才想起他是谁。
“覃……”
对方伸出手来,说“覃衡,晚橙你真是贵人多忘事。”
覃衡,是了,就是借口家里有人生病跟徐行之借钱,逼得徐行之去接了b广告的那位同学。之前他们在徐行之奶奶的寿宴上见过一面,夏晚橙当时对他的印象就不太好。
这下夏晚橙看向他,问“家人可还安好?”
“劳你挂心,都好。”
覃衡自来熟地在她面前坐下,给她递了张名片过来。
夏晚橙一看,见他确实是禄卡传媒的工作人员,职务倒是没写。
这样想来,应该是徐行之给他这游手好闲的同学安排了在禄卡混日子的闲差。
夏晚橙无力地笑了下,心想这确实会是徐行之能做出来的事情。
“覃先生今日怎么有空前来?禄卡工作应该很忙才是。”
“这不是国际大导演詹姆斯布克来柏海挑演员吗,我们公司旗下的艺人都去试镜了。”
夏晚橙心头一动。
詹姆斯布克来柏海挑演员?
这当口,覃衡从纸袋里掏出几个玻璃瓶,说“这是我老家秘制的跌打损伤药酒,谁用了都说好,特意给你送来。”
夏晚橙瞟了一眼自己的脚,说“有劳覃先生费心,不过我现在打着石膏,擦不了药酒。”
覃衡诧异,“打石膏?不是说只是崴了脚吗?”
“也不知道覃先生哪里来得消息?”
覃衡愣了愣,又说“哦,是我之前在医院看见你去骨科看病,所以跟相熟的护士打听了一下。这样看,那位护士的信息也不准确。”
覃衡又问“打石膏的话,是骨折了吗?”
“确实是崴脚,但我的脚踝本身就有旧伤,出于这个情况才打了石膏。”
“旧伤……是当时的那场车祸吗?”
见夏晚橙神情一下肃穆起来,覃衡忙说“我以前听徐行之提过几句,说当时你的情况还挺严重。”
夏晚橙点头,“全身上下多处骨折,其中就包括这次受伤的脚踝。”
夏晚橙见覃衡有些发愣,就说自己还有事。覃衡一听这话,就说要告辞。
夏晚橙老神在在地坐在椅子上,说“我就不送覃先生了。”
覃衡一走,夏晚橙就叫来艾米,问“詹姆斯布克来柏海挑演员是怎么回事?”
艾米也倍感意外,说“他确实来了柏海,但是为了来主持柏海电影节开幕,没听说他要挑演员。他前天采访还说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