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知晓董川山说的是实情,但杨星河哪肯相信?
自然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哼,仇天仁倒是一位讲究之人!以为这样就能让你们脱开干系?只要他是魔幻教之人,那跑了他这个和尚,咱就找分舵这座庙!”
杨星河这话乍一听有些蛮不讲理,但细思之下,却也没什么毛病。
谁知道这仇天仁此番前来搞事,是不是受董川山或者总舵指使?
不然,他千里迢迢地跑来东峰镇干什么?真的只是为了送一封信?或者是品尝‘口口生津’这道名菜?
哄鬼呢!
而且,如果没有人指使,他一个二十多岁的小年青,行事断不可能如此老辣:因座位之争,废掉蛮横无理的黄万里、尉迟病等十数人,却不伤人性命。
不死人,性质就算不上有多恶劣。
而且,还占居了道义。
从另一角度来说,还是他手下留情了,还得承他的情。
“杨副将军这话就有些蛮不讲理了!天下和尚极多,总不能一个和尚犯事,所有庙宇都得连坐吧?”
论口才,杨星河虽也不弱,却是及不得董川山。
“真不交人?”杨星河语气冷森。
“无人可交!”董川山毫无畏惧。
在他想来,真正主事的范战军还未发话呢,这仗当是打不起来,不过是以势压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