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姜天跟前,目不转睛地看着。
“爷爷,陆老,你们来了!”
宋霜颜有气无力地站起身来,打着招呼。
这几天,可谓是她一生来最凄惨的几天,饱受心理和生理的双重折磨。
此时的她,还穿着生日宴会上的旗袍,带上白手套,脚踩高跟鞋,但浑身都是脏污,发丝纷乱而油腻,脸上的青紫还没消退,就好像街边的乞丐般。
“姜先生,宋老和陆老来拜会您了!”
沈特使快步上前,笑呵呵地道。
姜天将手中的雪团砸在姜婉儿身上,躲过姜婉儿砸过来的两个雪团,举手求饶认输,哄好被砸得气呼呼的姜婉儿后,才懒洋洋地走过来。
接过黄灵儿递过来的一杯热茶,姜天抿了口笑道“沈特使来了。”
见姜天目中无人,看也不看他一眼,宋北山心中情绪涌动,五味杂陈,叹息感慨道
“姜大师,陆家人眼拙了啊,当年竟是没看出你是如此能耐鬼神莫测,霸气滔天的绝世枭雄!”
今日,姜天表现的威能与气度,都让他感到震惊和难以置信。
如果剔除姜天曾经杀掉宋破局之事,他甚至感觉姜天非常惊艳。
一人压一国,燕京六大武道家族臣服,天下武道宗师尽拜其门下!
这样的人物用“惊才绝艳”都无法形容,甚至远超年轻时的叶天人。
哪怕他宋北山是华夏数一数二的权贵巨擘,但面对姜天时,都感到一股莫大的威压。
若
有燕京夏家韩家等家主在此,恐怕要幸灾乐祸地嘲笑几声。
要知道当年姜天险些就成了宋北山的孙女婿,但宋家人有眼无珠,硬生生把一个乘龙快婿搞成生死大敌,宋北山若说没有一点悔意,那是不可能的。
“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啊,交出残图,咱们虽然不能成为朋友,但至少不是敌人!”姜天气定神闲地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