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同墨昀一直都在做着交易,而不是培养感情。若是以后她离开了,两个人只是挂念的朋友而已。
“我……我不能收。”她小声地说着。
绿巫的脸色瞬间变了,“夫人!”声音带着一丝警告。
虞月儿看着她,哪怕眼眶之中还挂着眼泪,可她的脸上却无比平静,“绿巫姑姑,这个玉镯我不能收,”她思考了一下,“如今夫君虽然痴傻,若是有朝一日,他好了,见到带着墨家信物的我,怕是不会喜欢的。”
绿巫看着她,“夫人为什么如今局面未过,便想起以后的事情?”
被绿巫反问,虞月儿有些咋舌,“我……”
“夫人可知,这玉镯原本戴在手上还有办法褪下,可若是滴上了血,便是认定了,墨家的男人如果不是深情至极,不会告诉其他人这个的。”绿巫重重地说道,没有温情,唯有属于她原本的高冷,浑身藏青色的衣服的她脸色有些冷。
虞月儿还想说,可最中一言不发的握着杯子。
“夫人放心便是,侯爷痴傻,可对于身边的人还是知道的,若是夫人说的如此轻易,那为何当初表小姐从老夫人那里偷来玉镯,他宁愿打伤表小姐,也不愿意!”绿巫继续说道,举了薛灵儿的例子,眉目之间升起怒气。
“那绿巫姑姑可否告诉我,此刻夫君在何处?”虞月儿觉得万事找源头,必须要弄清楚墨昀的心思,其他的谁都不重要,如果墨昀不表态,她什么都是假的。
可思考所有的外在因素,虞月儿偏偏忘记了自己,她忘记了自己的感受,现代沉迷于工作,所以对于爱情什么的,倒是不在乎,可如今出现了墨昀,她不能够把握自己的感觉。绿巫却转过头,“夫人累了,还是好好休息吧,侯爷自然会有京城来的司马先生照顾!”
话落,她直接从房间里开,并且还将房门从外面关上。
虞月儿眯了眯眼睛,这跑进来的阳光如同她的心情一样,虽然明亮,可周围的一切都是冰凉。
忽然,她整个人趴在床头,干呕起来,浑身都在颤抖,她不可思议看着手上的玉镯,所有的感觉真的都是从玉镯上面传来的。
“不是感受不到,只是你从未在乎我而已!”墨昀的一句话在她耳边回想,她有些愧疚,闭上眼睛,感受墨昀所说的感觉。
“呕!”下一刻,她感觉整个人都在被撕裂,这是……墨昀此刻的感受吗?
来不及想太多,她想起来了,某个人这几天正好是病发的时候,如果自己不去,只怕真的会出问题的。
虞月儿起身,触碰刚刚感受的,不过现在留了一个心眼,感受他的位置,不去感受身体,不然她根本动不了。
从床上起来的刹那,她整个人没有了重心,往前一趴,膝盖上面的痛令她的眼泪又要来了,她没有顾忌那么多,直接蹦出去了。
心中只有墨昀的身体,其他的什么都感受不到,她知道那个人此刻在危机的时刻,谁都没有想到,他此刻病发。
终于跑到一个院子里面,身上的裙子经过奔跑之后留下一层灰,她扒拉着门口,刚刚走进院子,便看被一个熟悉的人拦住了。
惊若还是上次的装扮,只不过这次倒是素净,发丝却稳稳用发带绑在脑后,可惜她脸上表情依旧如此冷淡,剑头指着她的脖子,“不准进去!”
“你……别拦着我,他很危险!”虞月儿气喘吁吁地说道,准备从她的身侧转过去,谁知她往前走一步,那剑居然真的朝着她的脖子刺过来了。
惊若将目光从她身上转到院子里面盛开的花儿,“你不配,你不配拥有他的深情!”
“你在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虞月儿一只手捂住膝盖,刚刚在奔跑的时候啥感觉都没有,如今停下开始叫疼起来了,另外一只手捂住脖子,方才惊若当真是没有半点留情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