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枫没有说话,只是将怀中的东西递过去,那时一叠叠书信,看起来很是厚实,若是银票的话,当真是富可敌国了。
可惜虞月儿一眼便看到上面的一串字,“孟氏记录”。
虞月儿一时有些说不出话来,看着他,眼神之中有些不敢相信,“你怎么找到的?”
穆枫没有开口,而是一双眼睛恶狠狠的盯着她,好像是她做错了什么事情一样。
虞月儿只能够低下头,看着怀中的信封,翻开一张张往下面看。
平吉三十年,孟氏长青三人,住青州,十日死,未曾吐露半字。
平吉三十年,孟氏长月一人,住青州,二十死,未曾吐露半字。
平吉三十一年,孟氏长水五人,住兖州,十日死,未曾吐露半字。
……
虞月儿一张张看下去,她脸色越来越难看,这上面写的根本不是关于孟氏的一些好事情,相反,是在孟美仪死后,宁王抓住的孟氏一族人,想要逼问一个东西,可是没有一个人张开口,也没有一个人愿意说其他的。
于是乎,一个接着一个都死了。
而最后,上面记载唯一逃掉的人居然是孟冬青和自己的妹妹,如今在禹州,这个根本不可能。
她看到这里抬头看向穆枫,不知道他从什么地方找到这个人,“说,你从什么地方找到这个的?”
她此刻心中当真是无比的愤怒,毕竟对于她来说,孟氏一族的人她可以说是陌生人,可在原身身上的感情却直接影响到她的思维。
比起虞月儿的愤怒,此刻穆枫坐在一边,听到她这句话,猛地站起来,反问她说道,“我倒是想要问问你,你为何会出现在禹州,又为何会出现在距离禹州不足百里的沛州,为何要平定候的封地定于哪里?”
三个为何,语气之中的质问以及杀意根本避免不了。
可虞月儿却没有一点儿退缩,而是冷冷地看着他,“你先回答我的问题,我自然会回答你的问题的。”
穆枫被她的冷眼弄得整个人都冷静下来了,恢复了思考能力后,他整个人脸色都苍白起来了。
可惜虞月儿没有放过他,一双凌人的丹凤眼之中都是对他的质问。
“这是我在查找事情真相的时候,发现有些事情同我父王有关,便回到了府中,结果发现书房之中有一个暗房。”
虞月儿对于他的话一点儿也不相信,“当真是如此,若非是那么轻易可以找到的,那宁王的秘密不是所有人都清楚知道了吗?”
“宁王府和封地的府上一模一样,里面藏有的机关也是一样,若是寻常人,只怕早就没有了性命!”穆枫将这句话说完,似乎注意她的不屑,“你若是想要进府上,那就要说二话了。”
虞月儿张开口,还想要说点什么,结果整个人往后面大退一步,若不是后面原本有一张椅子,只怕整个人此刻都没有了性命了。
墨昀将棋子放下,心神不宁,他清楚这时虞月儿出了状况,抬头看着面前的皇帝。
此刻在他们眼前的棋盘之上,早就是难分胜负了,若是稍有不慎便会直接落败。
皇帝笑着将棋子放入棋盘之中,笑嘻嘻地看着他,“若是爱卿再分心的话,只怕寡人就要先赢得一句了。”
墨昀拿起棋子,心中不安更加严重了,毫无意外地在皇帝面前下在了最不应该的位置,“陛下,是臣输了,臣想起府中还有其他的事情,先行告退了!”
皇帝点头,望着他离去。
等到他的首肯之后,墨昀当即直接转身离开。
他没有看到身后,皇帝此刻的眼神变得冰冷,“小海子,派人在后面跟着他,这盘棋他原本已经被朕弄起了兴趣,居然会轻易认输,当真是藏着心思啊!”
海公公点头,他往桌子上面看了看,无怪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