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走吧。”
“走?去哪?”夏舒雯一怔,惊住了。
凌呈羡没说话,目光在屋内扫了圈,看到飘窗上放着个小矮桌,上头还有几本书。
那些都是夏舒雯的备考资料,凌呈羡收回视线,“不用考了,我替你弄张证书,你想去哪都行?”
“是不是凌太太跟你闹了?她不想再看见我是不是?”夏舒雯着急地去挽住凌呈羡的胳膊,“我保证不会再出现在她面前,清上园和医院附近我都不会去,我也可以不再逛商场,我就待在家里……”
凌呈羡耳朵里被这声凌太太给刺了下,“我不想听到她,闭嘴!”
夏舒雯从男人的眼神间似乎知道了什么,她适时地点到凌呈羡心上。“我知道她是因为在乎,所以才不能容忍我的存在,对不起……”
这话对凌呈羡而言,简直是最大的讽刺。
在乎?
凌呈羡潭底变得凶狠起来,“你哪只眼睛看出她在乎我?”
夏舒雯被吓得不敢随便吱声。
“说不出来了?”凌呈羡扯开身上的扣子,将套着的衬衫脱掉,他身子往后仰躺,盯着上面的天花板看,“你们都看不出来,那真是我的错觉了。”
人那,总是心存侥幸,非要被剥掉一层皮才能学会认清现实。
夏舒雯怕他冻着,抱了床被子过来,小心地给凌呈羡盖上。
男人眼角动了动,一手扯了下被角,夏舒雯就势扑到他身上,她知道他不喜欢她碰,着急慌忙就要起来。凌呈羡拉住了她的衣角,“你有没有想过以后的事?”
她轻摇下头,“想不了那么远,我只知道现在很好。”
凌呈羡不知道他当初究竟是看中了任苒什么,才会这样一头栽进去,拔都拔不出来。
他不信换了别人,难道就不行吗?
她性子又冷又硬,根本就不算多好的人,难道真的不能找人替代了吗?
凌呈羡不相信。
任苒几乎是昏睡了一整个晚上,头痛到要爆炸,身上痛得像是被人将全身的骨头都给敲碎了。
脸上湿湿的好难受,任苒闻着血腥味想吐,她迷糊地睁开眼,这才发现枕头上都是血,几乎半边都给浸透了,所以她脸上、头发上也都是血。
任苒抬手在鼻子上抹了把,血跟止不住一样的在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