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灵蹊干干地咽了一口吐沫,“石锤本来好好的在那边,我就是一时起意,想要火麟儿的御灵珠,万一前辈们不喜我们动了托天庙本来的样子呢?”
她可怜巴巴地望向火麟儿,“我……我是偷着跑出来的,我爹我娘要是知道我闯了大祸,可能都要抽筋扒皮。”
抽筋扒皮?
火麟儿被她说的一抖。
“白芷姐姐!”
陆灵蹊又转向白芷,“我们不说这事成不成?我爹我娘可狠了。”
“……没你说的这么严重吧?”
白芷都不知道,她怎么这么怕,“你爹……是深海敖昭?”
也只有敖昭,才会那么狠。
一点也不顾血脉之情。
“……嗯嗯!”
陆灵蹊能说啥?
只能只怜巴巴地点头。
她其实不知道敖昭是谁。
但是,有这么一个人,能帮她顶着,总好过她马上被人戳穿的好。
“你们先别往妖庭说这事。就算要说,也别说我行吗?”
陆灵蹊又可怜巴巴地看向火麟儿,“要不然,你的御灵珠我也不要了。我爹真的会抽我的筋,剥我的皮的。”
“男子汉大丈夫说话算数!”
火麟儿可不想她再拿御灵珠说话,一把从怀里把那个无用珠子塞给她,“白芷,回头,我问问我爹。要是他们不喜这里变动,我们就装着不知道吧!”
啊?
能这样吗?
白芷看着他俩,突然想到什么,眉头微蹙,“青儿,你不是哑巴吗?”
“我……我不是哑巴。”
陆灵蹊真是后悔死了,“我就是用了外物化形,偷着跑出来,不敢露太多行迹。”
她额上大量冒汗,甚为可怜地道“我爹一向不喜欢我,他要是知道,我偷了他的宝贝,回家真能打死我的。白芷姐姐,你就可怜可怜我吧!对了,我还得了繁花果,得了流长水,我分你一半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