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王妃,水送过来了。”
木婉点头,“行了,放那儿吧,你先下去吧。”
说话间,将人扶在软塌上,忍不住责备道“你这是喝了多少酒啊?!”
莫问抬起,仰着的脸上,露出一抹傻笑,“嘿嘿,也没有喝多少。”
木婉拍开他的手,“没有喝多少,走路打晃?”
一边拧了棉帕子替他擦拭,一边抱怨道“墨七他们也真是的,就让你自己走回来了,这若是摔倒了········”
莫问抬手堵住她的嘴,傻乎乎地摇摇头,“不会的,不会摔倒的。”
“不会?!”木婉拍开他的手,“那怎么走路的时候,直打晃?难不成是走到我跟前时,才开始走不稳的?”
“呵呵·······”莫问忍不住吃吃地笑了起来,“怎么会?!”
“还真是这样!”木婉将人甩开,“你真是够幼稚的!”这个人真是够了!
莫问眼疾手快地将人拉住,顺势按坐在他的腿上,“谁幼稚了!”
“那刚才是怎么回事?”木婉板着脸问道。
莫问一本正经地说道“我也不知道,就是脚下一个不稳。”
木婉撇撇嘴,懒得跟他胡扯,“鸣县那边的事情解决了?”
莫问摇头,“还没有!”
“还没有?!”木婉的眉头不由自主地皱了起来,“路平山也不是一个迟钝之人,怎么会一直都没有明白你的用意呢?”
莫问的嘴角露出一抹讥讽的笑容,“也正是因为他不笨,所以才一直不肯结案。”
木婉歪头看着他,“你的意思是说,他这是在示弱?”
自从郑裕兴一家被押解进京以后,周围这些县城里的官员对莫问便有了另外一番思量。
就连徐州知府也都收敛了许多。
鸣山县的路平山,这种示弱法,让木婉心里不舒服。
木婉“你说,他会不会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啊?!”
“这样不声不响的,时间长了,这案子也便不了了之。”
“而对于徐州知府那边,他也算是能交代过去的。”毕竟,他不是一个软骨头,在你面前服软。
莫问点头,“婉儿说的有道理。我这急匆匆地赶回来,倒是没有细想。”
木婉认真地看着他,“你在庄子里留了眼线?”把我的一举一动都盯得死死地?
“怎么会?”莫问笑得十分真诚,“我就是让人盯着俞县县衙,知道新上任的县令向我们庄子方向来。”
“我担心你一个人应付不来,便赶回来了。”
木婉笑了,“多谢王爷!”
莫问毫不心虚地说道“我们夫妻之间,说这些做什么?”
木婉歪头问道“你什么时候知道,季昭来俞县的?”
莫问对俞县的事情,倒是了如指掌,“他十天前便进城了。只不过,他没有去府衙。”
“而是在这周边逛了几天。直到昨天,才拿出官印,正式走进府衙。”
“昨天上任,今天便来庄子上?”木婉总觉得,季昭这样做,不是无的放矢。
莫问“婉儿觉得,他为何这样做?!”
“表忠心吧?!”木婉毫不犹豫地说道,“郑裕兴的事情,他不会不知道的。”
“也会觉得,那件事情,有你的影子在。”
所以,刚上任,便来到山庄里,以表示自己对这个闲散王爷很尊重。
这样做,既是给莫问看的,也是给别人看的。
“娘子说得对!”莫问点头赞同。
他自然不会傻傻地告诉木婉,季昭是冲着她来的。
别问他为何会知道,因为他也不清楚。
凭着直觉,他很容易便找到那些觊觎他的宝贝的人。
木婉忧心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