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他被人杀死的消息前几天便传回来了。
您现在这样问,让我怎么回答啊?!
他只能避重就轻地说道“兴许是路上被耽搁了。”
“路上?”定国公显然对这个回答不满意,他气冲冲地说道,“那一个个站点儿又不是一天两天建好的,怎么就出错了?!”
看着定国公一幅兴师问罪的样子,老仆在心里斟酌着,到底该怎么说才不能惹火烧身。
就听他问道“你刚才说老二找我什么事?”
老仆心里暗自松了口气,恭敬地说道“二老爷说,他找您有急事!”
“他现在人在哪儿?”虽然不待见这个弟弟,可面子上总得过得去。
老仆“在外堂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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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明清来啦?!”帘子挑开,王明泽满面春风地走了进来。
他本来就长的富态,再加上他脸上亲切的笑容,更是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他动作熟练地往主座上一坐,不用吩咐,下人便手脚麻利地捧上了茶盏。
待下人给王明清上茶时,他连忙挥手道“不喝了,不喝了,再喝下去,饭都不用吃了。”
光灌了一个水饱儿。
待下人退下后,他不耐烦地抱怨道“大哥,你怎么才过来啊?!我在这儿都等了你将近一个时辰了!”
王明泽优雅地抿了一口茶,压下眼角儿的不屑,“你呀,还是那么急性子!”
语气温和,俨然一个爱护弟弟的好兄长。
“说说吧,找我什么事?”
王明清咋咋呼呼地说道“大哥,你都不知道,出事了!”
王明泽语气温和,不急不缓地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一幅你不必忧心,万事有哥呢!
王明清“王栩你知道吗?就是当初跟子琅玩得挺好的一个孩子。”
“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冲动子琅面前,一边磕头,一边认错。”
“说是,他不应起了贪念,为了银子去害子琅。如今病症缠身,遭报应了!”
“哎呦,大哥,你是没有看到,那孩子现在········呕,让人恶心!”
王明泽眼睛一凝,“他的意思是说,子琅当初坠马不是意外?!”
“哦,对!”王明清点头,“他是这样说的。而且,说得有鼻子有眼儿。”
“说什么,当初找他的那个人就是子珩身边的春喜。还说,当时,他怕过河拆桥,留了信物········”
“哎呦,大哥,他说得天花烂坠的,跟真的似的!”
他越说,王明泽的心越沉。
饶是他城府深,脸也不由得沉了下来,“你来说这些,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是相信了他的话,来求证的?
“大哥,你那是什么眼神?!”王明清愣住了,“我·······那个,他当时怎么说,我就过来跟您怎么学,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
王明泽到底是长居高位之人,身上威压全开,王明清有些顶不住。
他沉着脸问道“我就是问你,你跑来我面前说这一通做什么?”
试探,还是试探?
王明清傻眼了,“那个,我就是来告诉你一声儿。这个人在这个时候,突然冒出来,肯定是有问题的。”
“什么时候?”王明泽追问道。
王明清“沉着子琅去酒楼,在他出事的地方等着········”
“什么问题!”
王明清脸上的汗都出来了,像是一个被老师考校的小学生一般,“问题就是有人想让我们兄弟不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