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爷,您先等等,奴婢话还没说完…”
“等不及了,爷受不了了…”太子双目猩红,脸色潮红,有些丧失理智。
只见,他将春华推到军需物资之上,慌忙的扯了衣裳,就要直奔主题。
少筠想哭,当下的恼人的情形,真是走不能走,逃不能逃。
难道真要和玉泽在这看太子和人苟且?
玉泽也是左右不是,心口直跳。
先不言太子这大逆不道的举动,单说和心上人一起看别人亲热这一件事情,就应该是古今未有了吧。
玉泽想长嘘口气,可又怕惊动了帐中激情燃烧的那二人。
他也是桃花朵朵红,双目水含情。
转身看见蹲在脚边,捂耳闭眼的少筠,心底忽然又清明了。
苟且的人做苟且之事,自然是污人眼眸的存在。
他的小野猫,可爱奶白,自然不该被这种事情污染了去。
他忙轻轻的用衣摆将少筠罩在当中,自己也是闭目凝神。
“爷,您快听奴婢说…听闻完颜小将军已从南方回京,带回了一幅古画……啊…嗯……”春华边说边喘,想在太子爷发泄之前,把打听到的事情交待清楚。
毕竟,她和太子爷相见的时候并不多。
“什么画?老爷子什么时候喜欢画了?”太子一副无所谓的口吻,眼神凝滞,手却不停。
春华被太子摸的花枝乱颤,摇曳多姿。
屏风后的玉泽不得已的立起耳朵,听着二人的对话。
少筠自然是把耳朵捂的死死的,一点没有听到关于画的事情。
春华双手勾住太子,半眯着双眼,极具风情:“太子爷,您有所不知,这画中乾坤,到现在无人参破,好似和您打探的名册有关…啊…您轻点…”
春华还待说,可太子已经等不及要发泄自己的欲望。
他不知为何,今日自己尤为冲动,好像不受控制一样,想要女人。
“那事待会儿再议…抓紧时间让爷…”
太子话未说完,已挺身而上。
屏风后的玉泽,浓眉紧锁,脸颊绯红。
无限春光,一帐艳香。
玉泽就这样站在屏风后,等待他二人的下句对话。
少筠则在玉泽的衣摆之下,闷得快要昏过去了。
这该死的太子,白日里一副贵派模样。背地里,却如此不堪。
大清当朝如果交给这样的人手中,可想而知未来会怎么样。
真是苦了四哥要依附于这样的人麾下,怪不得他的眼神日渐冰冷。
应该是荒唐的事见多了,也就习惯了。
玉泽心里头是翻了好几座山头,又是叹又是气。
“继续说,那画哪里来的?”太子事毕,整理衣衫,接着把话问完。
春华懦声:“听说是一个叫马老的人交给完颜小将军带回的,那老头好像还因此被杀了……”
“太子爷,快走吧,好像是卫营来人了……”帐外太子的贴身内侍,见有火光前来,慌忙叫着。
太子撇下帐内之人,急急奔走。
帐内春华失落起身,相继而出。
“玉泽…她说师傅死了,是吗?”
夜色降临,冷气森然,无花有果,事出必有因。
少筠自那日摊黑而回后,又是闭门不出了几日。
满桃也是满心郁闷,只顾做活。
小姐不笑不说话,只是看书写字,偶尔还发呆。
前面世子爷已经催促几次,叫小姐去问安,可小姐硬是不去。
“小姐,昨天荣妃娘娘差人来请小姐用膳,时间快到了,您是不是该拾掇拾掇了?”满桃小心翼翼的拿过衣衫,满脸堆笑。
少筠算算日子,估计今日赴了荣妃的宴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