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黑龙会的人,还有谁敢到黑土街区袭杀他们山口组织带队的成员?
“悬了好,悬了不是正合我们的意嘛。”唐通听了帝世天的话,在一旁抱着胳膊满不在乎的道。
“再看看。”帝世天丢下这句话,就没再继续开口。
时间。
一分一秒的过去。
中途,广场旁边的大道上,驶来了一辆价值昂贵的豪华轿车,就那么静静的停在那里。
直到不远处的钟楼转钟的声音敲响,豪华轿车的后排座车窗才缓缓降下,从中露出了千守拓也的面孔,“可以开始了。”寥寥五字。
就如同点燃雷包的火焰,使得一众山口组织的成员彻底动了起来。
“黑龙会占我们的地盘,杀我们的人,今天晚上咱们就告诉告诉他们,谁才是这潼京城内十二点过后说的算的人!都给我打起精神来,不要被黑龙会的杂碎们小瞧了!”“杀!给死去的兄弟报仇!”“……”
浩浩荡荡数百人,喊杀声冲天而起,一路踏进黑土街区。
长时间压抑在内心的愤怒,以及与生俱来的狂暴性格,使得这群人全然忘记了,这场争斗的根本原因,本来就是他们的老大哥,合田一族率先挑起来的。
只不过这事,站在他们的角度来看,错的,本来就是黑龙会,而不是他们。
此刻。
居住在黑土街区的人们,全都紧关自家的大门,从二层,三层的窗口,偷偷的看着这批全副武装的队伍,脸色有悲哀,有愤怒,亦有深深的无奈。
阶级的不同,导致了他们这些人的悲哀。
上层人之间的争斗,却要他们紧闭大门胆战心惊的缩在家中,却要这些个将脑袋拴在裤腰带上的亡命徒,抛家弃子去拼杀。
而真正促使这一切发生的人,此刻却站在这潼京城内最闪耀的高楼大厦上,冷漠的注视着一切的发生。
他们才不在乎,这场争斗会有多少人因此丧命,会有多少的家庭因此破碎,他们只在乎,自己能不能赢,能不能满足自己的野心和欲望。
“这狗日的山口组织,狗日的黑龙会,每次一开打,干扰的都是我们这些小角色的生活。生意不能做,有门不能出,执法部和兵部都他吗是吃干饭的!!!”某处房屋内,一个中年无力的咆哮着。一旁。
五六个男男女女低着脑袋,情绪低沉。
在床铺上,还有一个妇人,手中抱着一个方才几个月大的孩子,此刻正在哭着。
看到这一幕,男子心中更加气愤,抄起一个花瓶就从窗外扔了下去,花瓶摔碎的清脆声响起,这个时候,周围无数观望的民众都看向了这间不大不小的三层房间。
而屋内的人,此刻能感觉到,外面震耳的脚步声似乎停了那么一瞬。屋内扔花瓶的中年男人神情一紧,但还是强硬的冲着屋内几个面露责怪的人说道:“他们不让我们好过,我扔个花瓶教育教育他们怎么了?”
好在。
外面的脚步声只是停顿了那么一瞬,就再次此起彼伏的响了起来,似乎并没有打算和这个扔花瓶砸他们的户主计较。
“宝宝,不哭,没事了没事了。”抱着妇女的孩子不停安慰。
看到这一幕,中年男人脑袋一热,嘴里骂骂咧咧的就要往楼下冲去。
而就在这个时候,见他动作如此过激,其他人也坐不住了,赶忙起身拦住他,“算了,他们都走远了,这群人斗了这么多天,你看上面有人管过我们吗?这样的情况,你冲下去又能怎么样?”
“怎么样?我不能拿他们怎么样,他们敢拿我怎么样,我还不信他们敢要我的命!!!”中年人舞手划脚起来。
床铺上。
妻子看了他一眼,“是啊,他们的确不敢要你的命,但把你暴打一顿,让你几个月下不来床,到时候你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