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坐在公堂上,拍着惊木堂,眯着惺忪的眼睛喊道。
“大人,草民为我儿,严斌喊冤啊!”只见老王婆直接跪下,开始鸣冤诉苦。
一听是为死刑犯严斌喊冤,大老爷这才睁大眼睛,看清堂下众人。
“本大人都说多少次了,严斌奸杀李氏,早已落案,你怎么还执迷不悟啊。”大老爷瞥了一眼在堂的几人,无奈的说道,不过就在其看向紫馨的时候,也是双眼一凝,暗自咂舌“好漂亮的小妮子。”
“大人,您说那晚严斌入室奸杀李氏,可有证据?”紫馨莲步位移,走上前去,向着县太爷拱了拱手。
“当然有,凶器就遗留在李氏床下,这把凶刀就是,来人,把凶刀带上来。”
随着县太爷的一声大喝,一柄已经结痂的匕首被呈上了公堂。
“哦?这个就是那晚杀李氏的凶器?”紫馨拿起匕首,双手测量了一下其中的宽度,长度。
“不错,小美女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县太爷色眯眯的盯着紫馨,笑道。
“大人,此堂可有仵作。”
“当然有,许仵作,上前。”
“是大人。”一位骨瘦如柴的青年走上堂前。
“李氏胸前的伤口有多深,多大?”
“深度,一百七十毫,宽度,九毫。”
“一百七十毫,九毫的匕首,为什么这枚匕首有一百六十毫,宽度有七毫?难道是匕首会增长?还是说凶手在将刀插入凶手的体内的时候,又故意摇动,以扩大伤口?”紫馨寸步不让,向着许仵作缓缓向前,逼着他不得 不向后退。
“大人,此证物有蹊跷,所以不足证明严斌是杀人凶手。”紫馨冲着许仵作微微一笑,拱手县太爷行了个礼。
“好好好,传人证王四。”大老爷瞪了许仵作一眼,大喊道。
“你是王四?”
“是,小的是王四。”
“李氏被杀那天晚上,你在哪里,看到了些什么,听到了些什么?”
“小的,小的在打更,路过李氏家中,看到李氏正在和严斌拉拉扯扯,后来还进了屋子。”
“哦?这样啊,不过听说你见过严斌给李氏写的情书,是吗?”
“没错,小的,亲眼所见。”
“好,我这正有一幅情书,麻烦你念一下。”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两情若是久长......哎。”
“少几个字是吗?这根本就是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紫馨从王四手上将信纸拿回,又写了一个善,一个恶字,“王四,你说,这两个字念什么?”
“这个.......”
“大人,一个连善恶不分的人,又有什么资格说看过严斌李氏的情书。”紫馨说着便指着王四,喝道:“你分明是见色起义,入室杀人,随后嫁祸严斌,是也不是。”
“大人冤枉啊,小的没杀人啊!是,是吴员外给了我一百两,让我这么说的啊!”
“大人,您觉得这件事该如何处置?”
就在这时,衙门口看热闹的人不知谁喊了一句,随之众人一齐喊了出来。
“抓人!”
“抓人!”
“这......”县太爷也不曾想到一个小小的美女,会这样的咄咄逼人,无奈,迫于压力,只能将吴员外请了过来。
“吴员外,好久不见了?”见吴员外被带到公堂,紫馨模样的叶天向着吴员外拱了拱手。
“哼,想不到你还留有这一手,真是令我刮目相看!”吴员外冷笑着望向紫馨,恨的直牙痒痒。
“听说吴员外最近大肆善事,一个小小的打更的,都能得到一百两的赏钱,真是够气派。”
“老夫没有别的本事,就是钱多,你能奈我何啊!”
“吴大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