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不了,她害怕。
宴忱见她不说话,以为她是放在心上了。
等他忙完工作,宋念欢躺在沙发上已经睡着了。
宴忱把她抱回到卧室,小心翼翼的将她搂入怀里。
她不在的这些天他夜夜失眠,得靠失眠药才能入睡。
现在她回来了,才抱着她这么一小会他就有了困意。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她的存在居然会让他觉得这么的安心。
像一剂安眠药一般,只是比安眠药让人产生更多的依赖感。
清晨,一条新闻在帝都炸开了锅。
宋正南逃狱了。
宋念欢看到新闻震惊的不轻,手上的咖啡杯“咚”一声掉在地上,滚烫的咖啡溅落在她的鞋子上。
“多大的人了连咖啡杯都拿不稳?”宴忱急的火冒三丈。
一把把宋念欢抱到沙发上,蹲下身子脱下她脚上的拖鞋。
“又烫伤吗?嗯?问你话呢念念。”
宋念欢沉默的没有回答一个字,她抬手指了指电视机,嘴里无力的吐出四个字“他逃狱了?”
宴忱扫了一眼电视“我干的,等会就可以带你去见他,要杀要刮都随你。”
他会给她善后,只要能让她出气,只要能让她泄愤,她爱杀多少人就杀多少人。
他不仅会善后他还会亲自把人送到她面前来。
宋念欢松了一口气。
她还以为宋正南逃出来了,万一他逃了跑到其它地方去,就不知道何年马月能找到了。
“我今天不去。”她现在还不想见宋正南,等过一段时间,过一段时间她绝对去。
宴忱也没有当一回事。
吃完早餐,宋念欢敲开了越向泽别墅的门。
越向泽刚起床还着上半身,他连忙把门合上一点,躲在门口露出一个脑袋“大早上的啥事啊?”
“想请你帮个忙。”
越向泽挑了挑眉“有什么事你找宴忱就可以了找我干嘛,我可没他那么有本事。”
“这件事只有你能帮。”宋念欢语气坚定。
越向泽听了这话,高兴的眉毛都要上天了“有眼力,你等会,我换个衣服就来。”
没有人会不喜欢被人认可的感觉。
进了越向泽的别墅,他倒了一杯水放在她面前“说吧,什么事。”
“我想你教我护士的一些基本学识。”
越向泽皱了皱眉“好端端的学这个干嘛,你现在想当护士也晚了。”
“我总是受伤,总不能每次都等着送医院吧,自己学一点,再碰到这样的情况还能自己处理一下。”宋念欢说的头头是道。
她从来没有要做护士的想法。
每天面对着死人,生离死别,这样的感觉多痛苦啊。
越向泽想了想也是,反正他闲着也是闲着,便带宋念欢到了地下室。
他的研究所,墙上的书柜摆满了各种各样的医学知识类的书。
宋念欢在越向泽家一呆呆了一整天,连午饭都是佣人送过来的。
宴忱回到家得知这个,好奇的摸索过去。
宋念欢和越向泽刚从地下室出来。
越向泽边走还边滔滔不绝的讲着。
难得碰到一个对医学这么有兴趣的外行人,可不得多讲讲吗。
“唉,你怎么来了。”
宴忱看了眼宋念欢“接她回家。”
“得得得,物归原主了赶紧走走走,别在这里撒狗粮。”
越向泽感觉自己受到了一万点的暴击,就差这么两步路,两家院子还是连接在一起的。
至于吗,还怕他把宋念欢吃了?
宋念欢无精打采的离开,宴忱并没有跟上的意思。
“她找你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