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爱帮不帮钱你爱要不要,我不伺候你。”宋念欢吐出一句话,转身摔门而去。
从房间出来,正碰到来给宴忱检查伤口的越向泽。
宋念欢和他点头示意了一下正要开门进去,越向泽叫住了她“念念。”
“怎么?”
“你有空的话,能不能去帮帮宴忱?”越向泽带着商讨的语气。
宴忱这个人脑子一根筋,现在左手伤了就一只右手,很多时候都有诸多不便,又不接受别人去帮助他。
解决生理问题都很难,洗澡的时候还总是把水弄到伤口上,这样下去只会反反复复的发炎。
“我们已经离婚了,我没有这个义务。”没离婚她也不会去。
越向泽惊讶的瞪大眼睛“什么时候?”
“有一段时间了。”
宋念欢说完打开门,身后再次传来越向泽的声音“可他是因为给你找解药才伤了手的,你就当帮帮忙嘛,他的左手以后纵使不会像残疾一样严重,可是也不比从前你知道吗?”
他的手本应该是用来惩奸除恶,为国做贡献的,可是以后,恐怕稍微重一点东西都拿不动了。
宋念欢停了下来。
她还真不知道,没人和她说,她对这个也不是很感兴趣。
“你对他就真的一点,一点点的感情都没有了?”越向泽难以置信。
宴忱为她做过太多太多的事,纵使是一个石头,也该有所感化,可是宋念欢好像从来都没有。
宋念欢回头看着越向泽“没有。”
说完,她回到房间将门关上。
宋念欢像一个木头人一样,自动的将越向泽说的那些话抛到了脑后跟。
越向泽叹息的来到宴忱房间,拆开纱布一看,果然,发炎在一步步的严重。
越向泽拿起碘伏清理着周围凸起来的肉。
身后的房门忽然响了。
“算她有点良心。”越向泽下意识道。
“谁?”
越向泽轻笑一声,准备打开门给宴忱一个惊喜。
结果,来人是文萱,并不是宋念欢。
文萱越过越向泽走进房间。
冷着脸劈头盖脸的一顿质问“哥,你为什么和我爸说我男朋友不好让我不要嫁?你都没和他接触就因为你和他爸的恩怨就阻止我们结婚,你是不是太过分了!”
刚才文凯打电话来,说什么都不同意了,还让她立刻回去。
她就不明白了,他和杰克之间的事,和他们有什么关系?
宴忱端着水杯的右手微微握紧,眉头微拧“文萱,注意你说话的语气。”
“那你要什么语气?我是你妹不是你的员工,要我低声下气的叫你一声爷吗?和你俯首称臣?”文萱咄咄逼人道。
宴忱冷笑出声“好,你说我和李特没有接触过不了解他不能因为他父亲而否定他是吧,好,我和你说,我虽然不认识李特,但是我知道,他就是一个他爹的附属品他爹说什么就是什么,你以为他真的喜欢你?就算他真的喜欢你他爸想同意你们的婚事就同意想不同意就不同意,说白了,就是接着你来接近我。”
这个上流社会,所有人都只看到了表面的光鲜亮丽,却不知道多的是人无法决定自己的人生自己的婚姻,连他都是如此更何况是李特。
他们所有的决定,都要以家族利益优先,在商界摸爬滚打太久,以后做什么事都将自觉把它变成一场生意,能给自己带来什么利益,能让自己赚到多少钱。
“你少冤枉人。”文萱出口否认,“他们都已经和我说了,你不同意是因为宋念欢对不对!”
“因为她和陆茗有恩怨,所以你不同意对不对!你为了帮她,所以你不肯放过陆茗,就让我和李特分手,我告诉你不可能,绝不可能!陆茗你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