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说:“我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不知道什么情况,一点记忆都没有。”
施父只觉得一阵头大,心中泛起些许不祥的预感。
果然,施恩申话锋一转:“但如果是他的话……虽然还是有些难以置信,但我也觉得,如果他真的求我,以我那时候的状态,可能真的会答应帮他。”
听到这话,施母只觉得眼前一阵天旋地转,脚都软了,踉跄着退后两步。
她老公眼疾手快,赶忙扶住她让她在病床上坐下,然后看向施恩申。
正当他打算开口说两句时,苏平便再次问道:“也就是说,如果是在清醒状态下,你绝不会同意他的这种要求?”
“绝对不会。”施恩申摇头说:“我没昏头到那种程度。
如果喝醉了,在酒精和独品的双重作用下,被他一引导,我说不定真的脑子一热之后就真同意了。但在清醒状态下……呵呵,真不可能的。别说三公斤的二乙酰吗啡了,他管我借两万块钱我都得好好考虑考虑。”
祁渊忍不住接话:“你还挺现实。”
“出了社会,摸爬打滚几年后,难免都会变得现实的吧。”施恩申回了他一句,然后又说道:“更何况,我从高中时起相对来说就比较现实了。”
这时施父终于忍不住问道:“你是不是喜欢他?”
“我不知道。”施恩申挺干脆的,直接摇头。
或许先前几次沉默,她就想了许多事儿,即使有些事并没有想明白,但很多问题,她已经可以不假思索的直接回答了。
“不知道?”施父皱眉。
“爸,你知道的,我到现在还没谈过恋爱,我不知道喜欢是什么感觉,说不准。”她摇头说:
“只是觉得他是个很有故事的人,很有味道,很吸引我,而且看着他身上的伤疤,有些佝偻的腰背,以及故作坚强的姿态,又隐隐约约有点心疼……”
“这就是喜欢啊傻女儿。”施父轻叹口气。
祁渊若有所思。
他忽然想到拦下施恩申时的一幕幕。
记得当时施恩申问他,用酒精处理伤口算不算酒驾,而他的回答是不算,然后询问施恩申伤到了哪儿。
一番波折后,施恩申回答“伤了心”。
现在回想,这三个字或许并不完是抖机灵?
她和韩坤生见面都聊了些什么?为什么她会从韩坤生手上拿走药物,还顺便清理了指纹?她说的伤心指的又是什么?
祁渊忍不住看向苏平,他知道苏平肯定掌握的信息要比自己多处许多,但现在也顾不得问。
而施恩申却说:“就是这样了,懵懵懂懂的好感,或许会让人昏头,对我来说也难免让我做点冲动事,影响我的判断,但也仅此而已了,要我帮他运送毒物,绝不可能。”
“也就是说,当时你是不清醒的对吗?”施母问道,随后仿佛抓到了根救命稻草似的,看向苏平激动的问道:“警官,她当时是不清醒的,那种情况下她……”
“我明白你的意思。”苏平打断她说:“但抱歉,醉酒犯罪人与非醉酒犯罪人所应负的刑事责任是同等的,毒后犯罪更不用说了。
所以,喝醉酒与用过毒物后的犯罪行为,并不能从轻处罚。某些特定情况下甚至可能会被判的更重一些。”
施母脸色微白,但她还没死心,又看向律师。
律师轻轻摇了摇头,说:“这方面,苏警官说的没错。”
“那,”她还是不死心,又问:“为什么精神病犯罪就……”
“精神病是否犯病,不受他本人控制,与他个人意志与动机等统统都没有关系。”苏平缓缓说道:“所以精神病人又按照疾病程度,可分为完刑事责任能力人、限制刑事责任能力人与无刑事责任能力人三个档次。
但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