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消耗品。
就算是普通患者,往往很多抗癫痫药物都是无效的,真的,大脑的疾病都是这么牛逼。
加上这个姑娘吸(a)毒,抗癫痫药物对于她来说,就和玉米淀粉做的混弄人的假药一模一样,没一点用处。
“必须手术!”李主任皱着眉头对张凡说了一句。
“嗯!”张凡点了点头,然后抬起头对着薛晓桥说道“快去找麻醉科的来评估。”
然后又对着姑娘的妈妈说道“快,准备手术签字,我们给她做完术前检查后,就必须立刻手术了。”
姑娘妈妈一听,扯开嘴要哭,张凡直接一声“快起来签字,再磨叽,你丫头抽搐成白痴了。”
“我,我,我做不了主啊。”
她老娘直接瘫了,起都起不来,两个手撑在地下,死命的想起来,可全身发软的她,死活都起不来。
眼睛死死的看着躺在那里抖动的孩子,哭,不敢哭,喊,不敢喊。可泪水,就如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刷拉拉的往下掉。
掉落在水泥地面上,吧嗒吧嗒的,好像是后悔不甘的声音一样,是那么的弱小,是那么的无助。
“谁能做主,让谁来。快,时间不多了。”
张凡又是气恼,又是同情,真的,想发火看着这个中年女人已经崩溃的样子,怒火都变成了一种怜悯。
泪眼迷茫的她,拿出电话,怎么都打不开,护士长赶紧上前帮忙。
“哇!”电话一通,女人直接哭了出来,歇斯底里的哭泣,真的,母亲对孩子的疼,在这一刻彻彻底底的爆发了出来。
“你是xx的爸爸吗?
你家姑娘要做手术,我是茶素市人民医院脑外科的护士长,你马上过来。”
说完,护士长挂了电话,默默的搀扶着身边的这个可怜女人,都没办法劝慰。
检查,薛晓桥带头,一帮脑外的小伙子们,抬着担架,如同从火线上下来的战士一样。
跑的飞快,“快给ct、核磁室、脑电图室打电话,给我留个急诊检查的位置,马上到。”
薛晓桥一边扶着担架,一边对护士长喊着。
走廊里面,一群群的患者和家属看着躺在担架上的姑娘窃窃私语。
“吸毒的,听说是个领导的姑娘,你可不知道,刚在医生办公室里面,可惨了,手都给自己咬下来了。啧啧!”
这是一位中年大妈,她看见没见不好说,但一定不能影响她脑外家属喇叭花的权威性。
“哪医生不是倒霉了吗?”一个年轻的小媳妇,脸上带着忧愁,她老公喝醉酒打架,结果被人开了瓢,现在天天和对方打官司。
“这有什么倒霉的,这么年轻的姑娘,她家里又有身份,遮着盖着都来不及,还敢闹事?”
一个看起来有点文化的年轻人鄙视的看着办公室里的中年妇女。
护士长一出门再一看这帮人,火直接冒了起来,“看什么看,再看全出院。”
一句话,走廊里面看热闹的走的一干二净。
在医院里面,小护士骂人,弄不好就是和患者成吵架了。
而医生骂人,往往患者会难受,觉得以后一定不受重视了,觉得应该去投诉一波然后转院。
只有护士长骂人,只有中年女性的护士长骂人,才会让大家觉得,应该骂,骂的舒服,骂的让人爽快。
而且往往一些病人或者家属被护士长骂了几句后,心里还挺得意,看,我们和护士长熟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