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两人郑重的点了点头。都知道张凡不是不靠谱的人,而且这个不是常规手术,往小了说,这是张凡确定骨科江湖地位的手术。
往大了说,这是一场华国骨科医生脸面的手术。
“好,谢谢!”张凡点了点头。
水潭子的老赵撇了撇嘴,他觉得张凡是得了便宜还卖乖。“这个兔崽子就会糊弄人,当年说自己是学普外的,现在转头又来搞骨科,而且还特么搞出了名堂,太特么气人了!”
张凡要是继续搞骨科,而且搞的一般,老赵也不会这么生气,可没想到现在他搞的这么厉害,难道老赵我的牌面不够吗?
骨科手术,特别是脊柱手术,医生在动刀的时候,一般要自问三个问题“一,患者拿一根神经受损。二,突出的相对椎间隙,椎管,神经根的位置在哪里。三,用何种入路可最佳的手术视野及操作,而且对周围组织的损伤最小。”
不管手术怎么变,损伤如何的严重,这三个问题就如同手术的纲领一样。
这三个问题其实,追根溯源的其实还是在解剖上。
扎克斯坦有当年二战弄来的人体解剖图,而张凡有系统。
扎克斯坦四十多岁快五十岁了,在特种骨科医院算是手术数量绝对在前列的。
而张凡更可怕,他在系统中,不分场合不分时间,熬肝熬出了无数台骨科手术。
论经验,真还不好说谁厉害。
论手术量,表面上看扎克斯坦好像比张凡多了好多倍,二十年的时间,一天一台手术,可想而知,这个量有多大。
所以,当扎克斯坦弄出新的手术方式的时候,大家都是惊诧、感慨,想办法去学。
当张凡弄出新的手术方式后,人群立马分成了三类。
支持张凡,特别是一些年轻医生,都把自己化作了张凡,河西三十年的自己,现在终于到了河东了。
一群年轻人,激动鼓舞!甚至都幻想着自己如果是张凡,现在要怎么怎么样。
这也是医疗圈的一个很不好的现象,年轻的时候在这个圈子里就是干苦活累活的,没多少钱,没多少名,就指望着上级能分享一点点。
要是遇上个大方的上级,这个岁月就好过多了。要是遇上一个严监生,说实话,干这一行太难太难了。
最简单的,一个博士毕业,在其他行业差不多已经是在顶层行列中了,虽然不是顶尖的,但总的来说已经到了上层了。
医疗不同,博士毕业,才算有资格在大城市打拼。如果没个博士头衔,别说打拼了,连资格都没有。
所以,想搞好医疗,必须要忍饥挨饿,相应万生晚育才行。
所以,当一个年轻医生忽然冒头站在顶尖行列的时候,大家好像薄雾云开,看到了希望,看到了奋斗的目标。
就好似,他行,他这么年轻就这么厉害了,我为什么不行,我也要努力!
而年纪略微大一点的,用一种怀疑或者说想信任却不敢信任的心态看着张凡的新式手术。
至于已经掌握话语权的一些人,一些已经退化的专家,则摇着头。
“人家有一个世界顶级的平台,特种骨科医院几乎就是运动骨科医学神一样的存在,人家的院长敢拿出一个新的手术方式,是经过多少台手术磨合精炼出来的。
你一个山关海外的小三甲医院的院长,还是常务院长,也要拿出一个新式手术方式,还是脊柱方面的。
你是觉得你自己能啊,还是觉得我们其他大型三甲医院不行啊!”
这样想法的人很多很多。
你手术做的好,是你天赋好,是你有权利做足够的手术。
一个人做大型手术,撑死了一天也就做三台,你体力好,精力好。
在这个级别,其实平台大小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