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红怎么办?今年的止吐药、防冻霜、结核疫苗外售、hpv疫苗的销量明显好于往年,现在算是进入爆发期了。
如果按照合同,我们要分出去差不多一百多亿刀了……”
闫晓玉一边说一边渴望的看着张凡。
张凡是理解人的,“你的意思是?”
“要不您给领导汇报汇报,谈谈我们的困难。能不能少分一点,或者延后一年半年的也可以啊。
刚开发银行也和我谈了,资金放在他们那里半年就能给我们……”
“呵呵,医院要是没有你啊,估计都得散伙,这一年尤其是闫院长你,真的是出了大力了。
今年你多考察几个人,不行就成了一个办公室,别把你给累躺下了,工作是干不完的。你也要爱惜身体。
至于分红,今年咱们就按照合同给人家分出去吧。
年年不给发也不行,停一年发一年,也不会闹的太僵,就和骗傻子一样,不给一点好处也不行了,行了,今年就按照合同来吧。”
“这……”闫晓玉明显不愿意,以前的时候,这种事情都不用她说,张凡看到数额,自己就主动开始找理由和鸟市吵架了,一吵架就直接是哄不好的那一种,然后就停止分红。
年年如此,到最后每年年底的时候,茶素这边的都是颤抖的,甚至都不敢和张凡说话了。
尼玛太不讲道理,都能因为左脚先进门的原因吵架。
张凡也不是不讲道理,以前的时候是真没钱,边疆本来就穷,不要说和发达省份比,甚至都比不过甬江这个城市,这个不带虫的卵,早些年也不太搭理甬江大学,因为职责不清。
他不光不给上家交税,还指望上家给自己学校补贴,上家心里也不满意,尼玛老子都收你的税,你还想老子的财产?
后来甬江大学交给这个卵以后,一下子成土豪了。有的人说大学不能光谈钱,的确不能光谈钱,可没钱你试试。
早些时候,张凡每天眼睛睁开想的就是,今天去哪弄点钱。
茶素医院半上半下的时候,最艰难。
上,就能冲破瓶颈,后续的发展就能衔接起来。上不去,就只能躺平,有点良心和责任心的就延续欧阳的路线,一闹两撒泼。
没良心没责任心的,年年盖大楼年年搞翻新,办公桌上天天换大小,至于其他,和我有锤子关系。
所以,那个时候的张凡,是最不好惹的,反正就是一句话,要不你免职,不免职,我就这样,要钱没有!
世上的人都不是傻子,欧阳能看到张凡,别人就看不到张凡吗?
人家看清了,甚至为了医院,直接茶素都换了两个能和张凡沟通的。
而现在,张凡略微的有点资本了,咱也是要面子的,天天让人骂黑买买江,谁也不乐意。
还有一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以后要用到人家的地方越来越多了。
比如挖人这个事情,你天天敲锣打鼓的去游行有用吗?锤子用都没有,张凡照挖还是挖。
但现在张凡要开始防备别人来挖了,怎么防,简单!尼玛我有打手,你来挖试一试,你有钱就牛逼啊,老子面积还大呢。
不给点钱,能这么听话吗。
这个道理不是欧阳教的,这是张凡自己小时候就明白的。
张凡五岁还是四岁的时候,姥姥家里有一条舅舅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大狼狗。
当年那个时候,乡村都是田园狗,大狼狗好稀奇的。
有一次大狼狗生崽了,张凡稀罕的不得了,可惜,大狼狗见到张凡,龇牙咧嘴的。
这尼玛怎么办,张凡就把姥姥刚蒸的大白馒,撕开一片一片的给大狼狗喂,肚子都喂得圆鼓鼓的。
然后家里所有的孩子,表哥表姐表弟表妹,流着哈喇子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