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右边别墅的郑一民看见林元两人正在后院凉亭喝茶聊天,也推开庭院门走了过来。
两只狼犬警觉地拦住了他。
林元看见了,立即喝斥了警犬。
“郑老好。”
“顾总好。”
大家都是熟人,见面都相互寒喧。
这个小区的业主最其码保持了表面的一团和气。
大家都是有财有势的人,虽然背后都存在鄙视别人的念头,但都不会表露出来。
“顾总,我刚才听你说砍树的事情,叫了工人的话,等他帮你家砍完后,也让他来帮我把院中这些树砍掉。小林说的确实没错,影响风水。口中有木就是困字了,老祖宗早就给出答案了。”郑一民唠叨着说。
“好,没问题,我明天去外面找个民工过来砍,砍完再让他去你家。”
“应该三四百块手工钱就可以吧?”
“要什么钱,叫个乡下人过来,砍下的树归他,就当抵砍树工钱了。”
林元听他们说这话,知道他们根本不清楚这些花梨木的价格。
这些长了十几年的树,直径都在15公分以上,把它砍下后锯成段,托运给羊城的杨九官,他每棵还给一万元。
“两位大概忘记了这些树是海南黄花梨树吧,象这样长了十多年的黄花梨树,至少值5000元以上一棵。”
林元当然不会告诉他们这些树一棵值万元。
亏本的生意做为经商之人是绝对不会干的。
雁过拔毛是商人的本性。
“啊,这么值钱?”郑一民惊讶了。
“是哦,当初周远平把树苗带回的时候,也说是名贵树苗的,种上几十年,可以值大价钱的。”
顾俊南也是回忆着说:“不过,也不是缺那几万元钱的人,即然影响风水,还是把他砍掉算了。”
郑一民想到一件事情:“小林,上次你庭院十几棵树,后来是怎么处理的?”
林元:“我让我大姐夫带电锯来砍的,然后锯成段,托运给羊城一家精品家具厂,他给我六千元一棵树的款项。”
郑一民:“这样说的话,还是麻烦你让你大姐夫过来,帮我们砍树,不要说六千五千,树款给不给都无所谓。”
顾俊南也点头说:“是呀,这事还是林兄弟帮助处理吧。”
林元是他家的救命恩人,即使一分钱不收送给他,他都没有意见。
“这样吧,我叫我大姐夫带个人过来,砍掉后还是发给羊城精品家具厂,叫他给你们每棵5500元钱吧,因为他还要锯成段,用木板钉成保装箱,再托货过去。”
林元解释说。
“不用5500,给5000元一棵,我觉得都多了。”郑一民推了推鼻梁上眼镜。
“大家都是邻居,也不好意思赚多的,就5500吧。”
毕竟已经一棵树赚了你4500元了,林元的内心还是有一点细小的愧疚的。
“行,就听林兄弟的。”顾俊南觉得这些都是小钱,有没有都无所谓。
郑一民掏出手机说:“我打电话问问其他几家,他们庭院中的树要不要砍,要的话可以让你大姐夫一起砍。”
就算一棵树赚一百元,这数也算可观了。
当然这种还是尽量留给林元的亲戚来赚。
他一个电话一个电话打过去,费去一番口舌。
有些人一说就同意了。
“我早想叫人砍掉它了,只是没找到合适的人。”
“这些树确实挺烦人的,特别是刮风下雨的时候,哗啦哗啦,那声音听得吓人。”
“还值5500元一棵,太好了,算我一个。”
郑一民一通电话打下来,竟然有二十多户都说要砍掉。
还有那些没联系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