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分忧,太子是未来储君,若是有什么需要臣弟做的,我必义不容辞。”
凤游勾了勾嘴角,抬手拍了拍凤翔得肩膀“希望你说到做到,放心,只要你听话,将来我保你荣华富贵。”
“殿下,这敬王……”
“皇家的人,哪个没有野心,不过一个没有母家背景的皇子,有心无力罢了,但是这样的人倒是一枚好的棋子,不是么?人安排了么?”
“已经安排了。”
过了初五,日子又恢复了一成不变的状态,只是三月里发生了一件大事,大理寺接了一桩案子,状告威武将军邹长河酒后无德,强奸富商小姐,事后草菅人命。
邹长河是谁,那是威武将军,是内阁学士邹长空的弟弟,邹贵人的兄长,礼亲王的舅舅,这身份随便拿出来一个,都够大理寺卿喝一壶了,可是状告之人是死者的兄弟,手中还有死者临死前在邹长河身上拽下来的玉坠,人证物证俱在,大理寺卿不敢独断,直接进宫见了凤皇,凤皇大怒,直接将威武将军下了大牢。
邹贵人在御书房外跪了一天,直到体力不支昏倒被送回宫,都没见到凤皇一面。
朝堂上更是争论不休,三皇子一派只说威武将军是被人陷害,应当严查,还威武将军清白;太子一派则揪着人证物证俱在,证据确凿,理应严惩不待。
对于太子和礼亲王之间的事,凤皇心知肚明,之所以任由他们彼此争斗,也不过是权衡利弊,如今却不一样了,邹长河手中握有兵权,与邹长空一文一武,是风清那边的重要主力。
邹长河若是出来了问题,风清那边实力会削弱很多,结果只是太子一方做大,这对于凤皇来说绝对不想见到的。
更何况对于邹长河,凤皇还是深知人品的,这种事情绝对不是他能做得出来的,只是如今太子一方说的也确实不错,人证物证俱在,没有证据,邹长河只能先拘禁。
凤皇衡量了很久,太子一党不可信,礼亲王一方也得避嫌,其他中立的都不想趟这滩浑水,最后凤皇将这件事交给了凤翔,让他和大理寺卿一起查证此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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