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这人不过蠢材,可是总还是身边的狗,不管能不能看家护院,好的没有了,差的也便成了好的。
虽然我并不怵,可在这节骨眼,众叛亲离总是不好的。
只不知道王爷可不可以通融?”
百里流云摇了摇头“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既然犯了法,便要受着应有的惩罚。”
“也罢,不拘王爷允不允,我也不过需要一个答案去堵人的嘴罢了。只是”阮寒末说着,上前一步“阮家筹谋百年之久,即便如今被王爷打得龟孙本家,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想要一朝拔起,并不容易。
之前王爷冷漠决绝,阮家或许还要多费思量。可如今王爷将自己的短处明晃晃的大白天下,阮家绝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即便比马大又如何,内里早就腐烂,不过是苟延残喘。
本王既然将阿见摆在明里,便能护住她。
说来阮家唯一能被本王称为对手的,也不过只有阮少主一人尔。”
阮寒末后提一步,抬手整理了一下衣袖“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王爷身边能人频出,王爷确实有猖狂的。可是,万一呢?”
他听了片刻,又道“如王爷所说,阮家内里早就溃烂了,可那副皮囊还在,挡得了刀剑,防得了流言。即便最后王爷胜,却也自伤三分。
若是我来帮王爷,那便是圆满了。”
百里流云抬手将初见拉进一些“条件!”
“王爷信我?”
“最熟悉自己的人便是自己的敌人!这句话本王一直觉得很好,阮少主觉得呢?”
阮寒末点了点头“嗯,但是别有意趣。”
“我龟缩十多年,阮家即便刀枪不入,我也该将它打磨成洞了,拿着丑陋不堪,捅破了那层皮囊,不用费力,便一清二楚了。阮少主对阮家的恨相比本王,只重不浅。
说吧,阮少主,你的条件!”
阮寒末眼里突然亮了一下“王爷,若不是我们注定对立,我到真的想和您做个朋友了。”
百里流云摇摇头“以前不容二虎,阮少主胸中乾坤太过复杂,而本王,一向最喜简单。和阮少主做朋友,风险太高。”
阮寒末想了想,也不再墨迹道“王爷所知道的那点腌渍事,不过小巫见大巫。我给王爷最黑暗的资料,助王爷灭掉阮家。
而我,唯一的条件便是带领我的人离开大周。”
“阮家暗卫!”
阮寒末想了想,点了点头“成交!”
看着阮寒末离开的背影,百里流云低头看了看初见“阿见,风雨欲来,虽然我可以护你,可多一堵墙,总是更放心些!”
大周皇上自从来到避暑山庄,便成了甩手掌柜,每日在放着冰盆的房子里和大学士或是康王等下棋,欣赏歌舞。
今日却被京城快马加鞭来的文书拉了出来。
“混账东西!”百里莫抬手将手里的东西扔在了桌案上,抬眼看了看两遍低头不语的几位皇子重臣。
“宁王伙同姬杰将魏王软禁,拥兵皇宫,朕还真是没想到,朕的儿子和臣子有这么大的本事!简直混账。”
“皇上息怒。”
百里莫看着一群人跪下,也不叫起“太子呢?谁去通知的,怎么还未到。”
话刚落,门口跑进一个小太监,连滚带爬的冲进来,一个咕噜跪在百里莫跟前“启……启……启禀皇上,太子……太子……”
百里莫低头看着抬脚慌的六神无主,低声斥责“太子如何了?”
“太子,他带着太子妃和皇后娘娘,姬家小姐都不见了。”
百里莫冷笑着道“呵呵!不见了?你说他们不见了?”
“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