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的车架。”
宁琬琰一怔,小脸上现出一丝惊恐,说“不会又遇到刺杀了吧?”
百里羲收敛笑意,蹙起剑眉,立现冷戾,伸手撩开车帘。
宁琬琰抻头看向车外,见黑压压一群骑着战马的黑甲武士将他们团团包围,她紧张的抱住百里羲。
“别怕。”百里羲看她娇娇怯怯的抱着自己,被她需要的感觉让他心情大好,轻吻她的额头安慰着。
凌风与护卫们拔出配刀,指着黑甲武士“大胆逆贼,速速让开,不然,我手中之刃必血刃尔等。”
“凌将军不要误会。”一声呼喝从黑甲武士中传出,一身披银甲的将士上前,拱手一礼说“未将乃太子驾前亲卫,太子有事相见,特命我等来赶上镇南王的马车,还望镇南王见谅。”
闻言,宁琬琰松了口气,说“是玦哥哥。”
听得玦哥哥这称呼,百里羲的脸色黑沉下来,“你与太子再不是年幼时,不可无理,以后要称呼太子殿下。”
宁琬琰白了他一眼,任性的说“不,我就叫玦哥哥,玦哥哥……”
百里羲瞪着宁琬琰,转头看向外面喝道“本王不见,都滚开。”
银甲将士说“太子要见镇南王妃,请二位稍等片刻,太子马上就到。”
宁琬琰抻脖子喊“好,我会等玦哥哥的。”
说罢,她朝百里羲得意的晃着头,俏皮的做了个鬼脸。
百里羲看着她,坏坏一笑,低头吻上她的唇。
“唔,唔唔唔……”
宁琬琰想挣扎,却被他抱得紧紧的,只能任他霸道的亲吻。
再次传来马蹄声,宁琬琰知道这定是百里玦来了,她用力推着百里羲,他将她禁锢的更紧,吻也越发的狂野。
百里玦骑着高头骏马来到镇南王车驾前,他一身明黄龙袍,头戴九珠紫金冠,英俊卓然,与生俱来的王者气势,矜贵而冷傲,让人望而生畏不敢靠近。
风尘仆仆的他,俊逸的面容上有着焦急,他跳下马急步到辎车前,清澈的明眸中有着忧色。
“琬琰,你怎么样,让我看看你。”
半月前,他代后母与舅父文国公去祖籍,为逝去的外祖父二十年忌辰上坟,本想着在百花节前回来可以看到宁琬琰,却被一些琐事绊住,今天才回到京城。
然,一回来便听说宁琬琰犯下谋害皇嗣的罪名,被关进慎刑司。
他急忙奔向慎刑司,得知宁琬琰已脱罪,回到了太后的未央宫,他又跑去未央宫,方知宁琬琰已随镇南王离开了皇宫,他立命亲卫来追。
他听说她在慎刑司受了鞭伤,他非常担心又心疼,心急如焚想见见她,想知道她的情况。
“琬琰!”
他怔怔看着垂挂着帘子,好一阵未见宁琬琰探出头来,“琬琰,你怎么了,是不是伤的很重……”
他伸手撩开车帘,看到……,镇南王拥着宁琬琰在亲吻。
心,似被利箭刺中,清澈的眸子里氤氲着泪光,抓着车帘的手紧紧攥成拳头,微微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