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既然姑父说了这件事有解决的办法,我们相信姑父就是。”
“这样啊,那你说将军有没有怪我?”姑苏梦眼中满是水光,盈盈欲泣,十分柔弱娇美。
完全不像是已经生育过两个子嗣的妇人,反而还如十七八岁的小姑娘遇见事情没有决断,只知寻求别人的庇护。
姑苏昙清笑了笑,微微垂下的长睫毛遮住了眼中的苦意,再抬头,已是一派赤诚爽朗。
“当然没有,姑姑也不是无心的,只是姑姑刚才说的话确实是伤了二表弟的心,待寻个机会,姑姑可要与二表弟解开隔阂才是。”
听到这话,姑苏梦脸上有了些许血色,垂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良久,才听她回道“我知道了。”
春将尽,绿意更深,将军府通往府外的小道上,翠绿的枝叶迎着微风摇摆,一个浅紫色的身影提着裙摆急促地向门外走着。
“二哥,二哥,你走慢一些,等等我”容祈越额上浸出一层薄汗,提着裙摆加快脚步,慢慢变成了小跑,只是,前面走着的男子丝毫不觉,也没有回头或是停下脚步。
容昭诀面寒如水,跳动的心脏像是被一块巨石狠狠地砸着,一下又一下,心痛到麻木。
只是他不明白,为什么?为什么他的母亲,竟能对他说出那样凉薄的话?
别人做错的事为什么要让他来承担后果,那可是他一生的幸福啊,就被那个女人简单的一句话掠过,为什么她总是把他放在最末的位置。
他是她的亲生儿子,难道还比不上一个将近二十年没见过面的侄子吗?
原来他的将近二十年,竟比不上一个外人的两天,容昭诀,这次你应该看清了吧。
容昭诀的脸色越来越冷,脚步也越发急促,他就不该心存期待,不该相信那个女人说的会弥补他,加倍对他好的话。
让孟轻仪嫁给他,呵,孟轻仪也配?
“二哥,小心!”
容昭诀沉默地向前走着,耳边突然听到了焦急的喊声,蓦地一怔,停下脚步。
堪堪停在了一棵树前面,鼻子离树只有一个小拇指长短的距离,若是再走一步,便能撞到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