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客人。”
李玺挑眉,装傻是吧?
成。
李玺把手一拍,把眉梢一吊,端出小福王的威仪来,“小丫头,你可知道辱骂亲王是何罪名?”
“谁看到了?谁听到了?谁能给你作证?”魏白白自以为聪明地辩驳。
李玺笑了,“看来你知道我是谁,这就好办了。今日爷就让你知道,我想打你杀你,根本不需要证据。小胡椒——”
胡娇从墙上翻下来,一脚把魏白白踢翻。
魏白白尖叫一声,脸色瞬间像她的名字一样。
李玺啧啧两声“小胡椒,温柔点,好歹是个小娘子。”
胡娇点点头,又“温柔”地踢了一脚。
魏白白又是一声惨叫,声音颤抖“你仗势欺人!”
“诶,对喽!”李玺笑眯眯道,“今日就算我把你打死,埋在这里,我照例可以开开心心吃书昀做的锅盔和鱼片粥,你信不信?”
魏白白露出惊恐之色,“我不信,你不敢,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噗——”李玺喷笑。
魏家人的聪明全给魏禹了吧?
内院那边传来脚步声,临到月亮门,却停下了。
李玺冷笑一声,故意提高声音“小胡椒,把人带去大理寺,问问郑寺卿,辱骂亲王是她一个人杀头,还是全家都杀头——哦,对了,先抽三百鞭再问这个。”
胡娇把人一揪就要走。
门后那人终于沉不住气,慌慌张张冲出来,“王爷恕罪,小女年少无知,冲撞了王爷,妾代她向王爷赔罪。”
说着,便朝李玺屈了屈膝。
哦,这个就是书昀兄的恶毒继母了。
李玺根本不想对她客气,“这就是赔罪的态度吗?看着就烦,小胡椒,一并带走吧,省得还得让大理寺再跑一趟。”
萧氏吓得一颤,屈辱地跪下来,以头顿地,“妾魏萧氏,求王爷开恩!”
“魏萧氏?”李玺故作惊讶,“你是魏萧氏,她就是书昀的妹妹喽?啧,长得这么丑,穿得破破烂烂的,我还以为是魏家的丫鬟。”
魏白白险些一口气没上来,气死过去。
萧氏连忙拉了她一把。
魏白白跪得太猛,头花都掉了。
李玺憋着笑“滚吧!”
萧氏母女连忙滚了。
李玺没急着走,颇为认真地跟胡娇研究了一下哪棵是葱,最后挨个拔了一圈,这才哼着歌回到偏院。
魏禹正站在门边,微笑地等着他。
李玺吐吐舌头,“你不怪我吧?”
“可受委屈了?”魏禹问。
“我没受,让别人受了。”
魏禹笑,“那就不怪。”
“够兄弟。”小福王撞撞他的肩。
魏禹笑,“葱可拔了?”
“拔了,还挑了几样别的。”李玺煞有介事地捧着好大一把菜,“我想着不能光吃葱啊,对不对?”
魏禹勾唇,“话是没错,但虫虫为何拔了韭菜,拔了秋葵,拔了紫苏,拔了葫芦,连狗尾巴草都拔了,偏偏没有葱?”
李玺“……”
“不许叫我虫虫!”
没有葱的晚饭,不减香甜。
胡娇回王府报信,回来的时候身后多了一只毛绒绒。
“它非要跟着,不给跟就叫,我怕惊动王妃,就带来了。”胡娇难得说这么长的句子。
李玺倒是挺高兴,他也想熊熊子了,这些天在宫学上课,许久不带它四处玩了。
熊熊子就像一百年没见过李玺似的,尾巴摇得飞起,胖嘟嘟的一团直往李玺怀里钻,喉咙里还发出委屈的哼哼声,把人的心都给哼软了。
无花果刚给它洗过澡,浑身香喷喷的,李玺把它抱到床上,一人一犬开心地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