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都打了一顿。
从那以后,那片区域的无赖全都走了,再没有人敢去为难那些学生。事儿也就越传越邪乎,什么特种兵退役,什么一个打十个。道上的人见了他就跟见阎王一样躲,阎王的称号也就这么来了。
回想起刚才那帮人倒在地上的场面,顾晨曦也有些好奇,问道“那帮人是你打倒的?”
“啊”莎莎看了眼后视镜,发现他正盯着自己,“姐姐以前有在道上混过,不要说出去哦。”
顾晨曦挑了下眉,惊讶道“呦呵?这么厉害?给我讲讲你的光辉事迹呗。”
“这个嘛,留到以后有空再说吧。”莎莎将车子的速度放慢,向路边停靠过去,“喏,你们到了。”
打开车门,顾晨曦费了好大劲才把嘉佳抱出来,背着她登上楼梯,莎莎跟在他俩后面一起进了楼顶房。
进屋后,顾晨曦将她放在卧室的床上,从柜子里翻了一套被褥出来。莎莎兴致绕绕地看着他俩,脸上总是忍不住挂着副姨母笑。
她参观起这栋房子,十平米的户型,书房厨厅样样具备,比听上去要精致多了。莎莎走进书房,看见柜子里的照片时来了兴趣。
照片上是一个小男孩儿手上戴着副拳套,正笑着敲打旁边一个做鬼脸的大叔。
“呦?这是你小时候和你爸爸啊?”莎莎问道。
“哦,对。”
莎莎俯下身凑近了些去看,在看见那个大叔的模样后皱起了眉。她看了眼顾晨曦的背影,问道“方便我拿出来看一下吗?”
“当然可以。”
她将相框捧在手里仔细端详,确认了自己没有看走眼,她的神色更加凝重起来。莎莎将相框放回到柜子里,马上走出了书房。
“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啊。”
“好,路上注意安全。”
待莎莎一走,顾晨曦看着躺在床上的张嘉佳犯起了愁。她在床上躺成一个‘大’字,半张着嘴,鼾声如同一只小猪。
屋子里只有一盏台灯作为光源,温暖的灯光照在她的侧脸,埋在如同湖水一般清澈的头发中,长长的黑睫毛也沾了光亮,美得不可方物。
看见她连鞋子都还没脱,大夏天就这样让她睡一晚再捂出了汗,第二天准会头疼。顾晨曦摇了摇头,坐到她身旁打算将外套脱下来。
他扶起嘉佳解开她的外套,就在解到最后一颗扣子的时候,嘉佳忽然一把抓住他怒斥道“你谁啊?!脱我衣服干嘛?!”
顾晨曦被她的反应吓了一跳,咽了下口水。见她眼神飘渺,确认还没有醒酒他便松了口气。
“娘娘吉祥,这,每日的宽衣解带都是奴婢给您做的呀,娘娘不记得了吗?”他用假声阴阳怪气地说道。
“奥奥”嘉佳抓住顾晨曦的脸颊,拉近了些看,“奥~~~小周子啊~~~~”
[什么玩意儿?小周子是谁?不管了,先糊弄过去再说!]
“哎嘿嘿,对,我是小周子呀。”他尖笑着回应道。
忽然,张嘉佳又换了个粗犷的语气说“甚好甚好,夫人您平日里多操劳,朕累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这怎么又成皇上了呢????]
说完她便倒回在床上,又打起了呼噜,顾晨曦被她逗的偷笑了半天。刚才在结账的时候也是,她忽然就像只小狗一样,大笑着嘟噜噜跑出好远。
叹了口气,顾晨曦接着去脱她的鞋子。可就在脱下她左脚袜子的时候,张嘉佳忽然抬起腿踹了他一脚。这一下正好蹬在他鼻子上,把他踹翻在角落里。
“呜”
顾晨曦蜷缩在地上悲鸣,再次睁开眼看见的是一堆星星。他踉跄着从地上爬起来,松开手感觉到掌心里有一股温热的液体。
[不是吧?又来?]
他到客厅抽了几张纸巾,然后火速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