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以后,张秀秀心中已然有了决心,杀了红衣女子,为家人报仇。面对那些难堪的衣物,也不再拒绝,甚至特意穿的裸露不已,身体主动与其紧挨,为的就是寻找报仇的机会。
她头上那根抹了毒的钗子,是她费劲千翻功夫,才弄来的致命毒药,毒性见血封喉,每当前去刺绣时,自会插在秀发上,回家便会取下,小心包裹,生怕误伤了田林。
一个机会,张秀秀足足等了两年,那张双蟒刺绣图,亦快完工,除去零散未收尾的地方,也算的上是大成。
红衣女子对双蟒刺绣非常着迷,尤其看着快要成品的锦布,更是忍不住轻抚,那日从未饮酒的红衣女子,竟主动喝起了酒。
张秀秀自然等到了机会,主动站一旁为其斟酒,两年内也了解了女子的癖好,厌烦男人只喜女人,虽心中抗拒,可为了报仇,身体主动坐在女子身上,如此动作让本就兴奋的女子,连着几杯醇酒下肚,等到酒坛见底,一眼迷离春色的红衣女子,捏住张秀秀下巴,轻吻一口,随后躺在桌上不省人事。
张秀秀看着倒在桌上的红衣女子,轻推几下,等其毫无反应后,将发簪取下,持在手中。
两年的等待,无时无刻不想着报仇雪恨,为了家人,更为了同样遭遇的人,没杀过人的她,竟不知道如何下手,那紧握的毒簪,也随着手臂一起发抖。
在一阵犹豫后,咬定决心的张秀秀,对着红衣女子腹部刺去,中途还不忘闭上眼睛。
未感受到阻力的手臂,只觉得清风一过,手腕徒然一痛,甚至连手中毒簪也掉在地上,未明白发生何事的张秀秀,只觉得喉咙一紧,窒息的疼痛感,让其睁开眼睛,惶恐的看着本该醉倒的红衣女子。
红衣女子未下杀手,手臂徒然用力,将张秀秀摔在地上,从地上拿起那柄毒簪,纤指抚过,依旧那副软音道“为什么?”
张秀秀自知今日活命,也不再遮遮掩掩,眼中隐藏已久的仇恨,也是充盈眼眶,愤恨道“你害我家人性命,我当然要报仇!”
“那句钉在墙上的男人是你丈夫吧。”红衣女子道。
面对公红衣女子的话语,张秀秀才知道红衣女子早已知晓,如此做戏也不过是想看她如何去做罢了。
“早在两年前你见过那具男尸起,你眼神里就多了一些东西,正是现在你看我的眼神,只不过那时藏在深处,如今倒放大了无数倍。”
张秀秀心中悲凉万分,大仇未报反倒丢了性命,家中尚小的田林,日后该如何生存。
“你走吧,双蟒图未完工前,你可以活着。”红衣女子将毒簪扔在地上,红色绣鞋踩在上面,瞬间化作粉末。
张秀秀不可思议的抬头,看着红衣女子独自斟酒而饮,未再理会自己,勉强苟活一阵的她,起身离去。
从哪以后依旧往常接送,前去刺绣,本该提早完成的刺绣,更是被拖拖延延,对此红衣女子并未厌烦,虽不像往常一样与张秀秀讲话,也是偶尔来一次。
可再拖延的手工,总有结束的一天,中午就已完工的张秀秀,用慌张求死的心绪,等到了晚上,本以为身死的她,并未等来红衣女子。想起家中的儿子,生有希望的她,趁着夜色一路逃回镇子,这才有了床上的打斗一幕。
李尘风已然明白了,镇上男人的去向,对于张秀秀他们的悲惨经历,也是心有感触,虽如此更对神秘的红衣女子,和那地底深处的黄金更感兴趣。
甚至隐有联想,这些黄金被运到哪,红衣女子又是谁的人,与先前的杀手是不是同一组织。
“相必那红衣女子并不想杀你。”李尘风看着张秀秀道。
张秀秀亦是如此感受,并未说话,只是点了点头,眼中亦有愁眉之色。
“明日天气有些冷,要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