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吱……”
瓦斯声响起,剩余的调查兵团撤进塔内。
“啊……”
“差点就回不来了。”
摔进窗户的格鲁加看向自己腰间的瓦斯管,一句话:真的一滴都没有了。
“该干正事了……”他笑了笑从楼梯上站起。
楼上,女班长看着身边剩下的五个士兵,“还剩下这么点人了吗?真是惨烈啊!”
老兵们脸色复杂,这场战斗于他们而言身手有多好不是最重要的,他们只是运气好一点。
“格鲁加啦?”女班长问着,她可注意到那个家伙没有死。
“撤退的命令是他下达的。”黑发妹子沉默了一会儿再次开口,“该不会跑去喝酒了吧?”
“这个混蛋。”女班长气的咬牙切齿。
“班长,情况怎么样?”赫里斯塔几人走上来问着她。
“人生就得不留遗憾。”格鲁加这波撤退在第五层,什么再谋对策都是骗人的,他就想在临死之前喝完最后的酒,顺带砍个巨人,无憾了。
可惜……
“我的酒……”
格鲁加拿起不知名的酒喝着,“滴答……”酒瓶中的酒只剩下了一滴滴进他的嘴唇。
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个鬼呀!
“哪个混蛋干的?”
他气急败坏的把酒瓶扔掉,悔不该当初的矜持。为什么要在妹子面前装一下?悔,肠子都悔青了。
“情况你们都了解了吗?”女班长讲解完处境后问着新兵。
“了解。”新兵们脸色冒着冷汗,这下子凶多吉少了。
“格鲁加你刚才去哪了?”女班长看着黑着脸走上楼梯的某人。
“尿急。”格鲁加想到嘴中滴的那一滴酒,脸色复杂。
“切!”女班长摇着头谁会信他的鬼话,“想出什么对策了没有?你提议我们撤进塔内,那你有什么高见说来听听。”
格鲁加脸色一僵,问的问题能别这么扎心不?“其实我觉得吧——我们还是等救兵,不,等死吧!”
他摊了摊手颓废的坐在地板上。
“哎?”
新兵们长大嘴巴,格鲁加班长也这么不靠谱吗?以前没发现哎!
“呵!”女班长冷笑了一下,“喝了多少?”
“哈!”
“就一滴。”格鲁加挠着头发。
“谁会信你的鬼话?”
“就真的只有一滴,再说了我找到的酒,喝了又不犯法。”
“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喝酒?”
“人生嘛!就应该不留遗憾的死去。”
………
两人开始发生争吵,赫里斯塔流着冷汗弱弱出声:“那个,那瓶酒是我用完的。”
“这么可爱的姑娘怎么会喝酒?我不信。”格鲁加的笑了笑。
“你那么讨厌为什么会喝酒?”女班长发出灵魂质问。
格鲁加:……
败了,无话可说。
用格鲁加的思维击败格鲁加。
“莱纳的胳膊受伤了,我用那瓶酒帮他消毒。”赫里斯塔解释着。
“一整瓶?”格鲁加问着。
“有什么问题吗?”赫里斯塔蓝宝石的大眼里满是纯真。
这不是有什么问题,这是大有问题。
莱纳的痛谁懂?
“莱纳,不要紧吧?”柯尼看着戴着痛苦面具的莱纳。
“没事的,柯尼。”莱纳满是豪气,痛是真的痛,但看到女神的那双眼睛中的担忧,也就那么回事了。
尤弥尔无语了,没救了,调查兵团也没救了,能救赫里斯塔的只有我了。
“喂喂喂……”
“现在是聊这些的时候吗?”聪明人柯尼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