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的瞳眸,殷无衍手腕一动,就见刚要跳窗的黄滨吧唧一下摔了下来。
这咚的一声响自然惊动了院子里的捕快,“贼人在屋里!”
随着这一声暴呵,四五个捕快立刻调转方向围了过来,而几乎在瞬间,一人守门,一人守窗,余下三人直接冲进了屋子里。
黄滨知道自己遭人暗算了,可右腿痛的好似骨头被折断了一般,还不等他再想,三个捕快已经破门而入了。
砰砰砰!当房间因为打斗而变得一片狼藉后,黄滨已经被两个捕快扭住了胳膊摁压在地上无法动弹。
“捕头,是抓住贼人了?”院子外负责搜查的捕快高声问道,带着余下六七个人快速进了院子。
可当烛火明亮之后,十来个捕快傻眼了。
捕快甲把灯笼凑到了黄滨面前照了照,“头,这不是滕飞?”
“你傻啊,这肯定不是滕飞!”捕快乙习惯的一巴掌拍在捕快甲的后脑勺上,瞅着五官俊朗的黄滨,“我们把主人家给抓起来了,你这个二愣子赶快松开,都是误会。”
“闭嘴!”张捕头没好气瞪着两个蠢手下。
捕快甲摸了摸后脑勺,抬头看了看庭院,“头,我记得大门口挂着白灯笼,这是万宅吧?万举人不是死了……”
奸夫!刷的一下,十来个捕快目光齐刷刷的看向黄滨,随后又整齐划一的抬头看向面色惨白的秦氏。
刚刚急着抓捕逃犯马顺,他们都忘记这里是万宅,这会才反应过来,贼没抓到竟然抓到一个奸夫!
事发突然,秦氏脑子嗡嗡的乱成了一锅粥,她知道目前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把黄滨当成采花贼,是他见色起意,暗夜潜入到她房中欲行不轨。
可秦氏不敢开口,用这个说辞她是脱身了,可黄滨却被冠上奸淫之罪,再加上她是秦家的女儿,万云浩的亡妻,黄滨可能会被判斩立决,那时他还愿意一人扛下所有罪名吗?
再想到黄滨这些年给自己做了不少见不得人的事,秦氏更不敢冒险了。
“夫人,你怎么了?”郝嬷嬷急切不安的喊叫声从庭院外响了起来,步履匆匆的跑了过来,看到被捕快押住的黄滨后,郝嬷嬷愣了一下,随后哭嚎着扑了过来。
“你这个畜生,你竟然敢欺辱我家夫人!”郝嬷嬷猛的拔下头发上的银簪子,在所有人都没有防备之下,尖锐的簪子猛地向着黄滨的胸口扎了过去,“我要杀了你这个畜生……”
可惜脚下一滑,郝嬷嬷一个踉跄,身体往前栽了去,这簪子没扎到胸口,而是扎到了黄滨的腹部。
“大胆!”张捕头怒喝一声,一脚把还想再次行凶的郝嬷嬷给踢倒在地,而两个捕快立刻上前扣住了郝嬷嬷。
“可惜天公不作美,否则今日你就难逃我之手!”黄滨猛的抬起头,阴狠的目光忿恨不甘的看着依靠在门框上才没有跌倒的秦氏,“只要我不死,早晚有一日你会落到我手中!”
秦氏似乎被吓住了,泪水扑簌的流淌下来,整个人摇摇欲坠着,情绪太过于激烈之下,却是无法开口。
“我可怜的夫人,你怎么就被这披着羊皮的畜生给盯上了……”跪在地上的郝嬷嬷悲恸的哭嚎起来,她愤怒的挣扎着,似乎还想把黄滨这个采花贼给杀了。
几个捕快听到这里倒是明白过来了,原来这不是奸夫,而是见色起意的歹人!
屋子里,湛非鱼故意摔了个杯子,啪一声响,让庭院里的众人都是一愣。
“难道马顺真藏屋子里了?”捕快甲丢下话,身体倏地一下窜进了屋子里。
片刻后,几个捕快表情诡异的从屋子里走了出来,没搜到飞贼马顺,“头,你进来看一下。”
不明所以的张捕头眉头皱了皱,按理说这事他不方便出面,可毕竟这奸夫是被他们抓到的,张捕快一咬牙只能迈开步子走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