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落的身手,打的家丁护院没有还手之力,更别提她们这些老弱妇孺了,就跟捏死小鸡一般容易。
刘和玉诧异的看了一眼湛非鱼,这小姑娘果真不简单,在刘家的地盘上刚说灭杀刘家十几口人,真的是有恃无恐!
何暖依旧沉默的站在湛非鱼身后,如同最尽责的贴身丫鬟。
不行,为了宝儿……中年妇人一咬牙,随即再次开口;“姑娘,若真有一天我们也认了,我们实在是没办法了,我家宝儿……”
之前何暖去灶房提热水的时候刚好被刘宝儿看见了,他本来脑子不清楚,一直都关在家里,这几天因为丧礼的事看守的人松懈了,刘宝儿这才跑了出来,谁曾想就看到了何暖。
好在看守的两个小厮找了过来,赶在刘宝儿发疯之前把人给强制带回去了,这里毕竟是灵堂,来吊唁的都是刘家的亲朋故旧,哪能让刘宝儿一个疯子在这里大喊大叫的,丢的可是刘家的脸面。
或许是受了刺激,刘宝儿疯起来两个孔武有力的小厮都控制不住,可院子门被锁上了,跑出去的刘宝儿就开始寻死,把头不停的往墙壁上。
闻讯赶来的老太太和妇人知道了事情经过之后,狠狠责骂了两个小厮,随后就带着银子急吼吼的赶了过来。
“别说五百两银子,你们全部身家加起来也不够。”湛非鱼冷声回绝,不说其他的,就阿暖这身后,还五百两银子,真当那些顶级高手是大白菜,有银子就能买到。
学士府培养的女侍卫,绝对无比珍贵,刘和玉都有些眼热了,刘家家业庞大,刘和玉身边也有死士保护,却没有一个姑娘,实在是培养一个顶尖的高手太难,更别提还是女子呢。
但刘和玉自己就是个女子,她太清楚带一个何暖这边的贴身丫鬟多省事,一般的场合都可以跟过去,安全又可靠,去后宅参加宴会,见的都是女客,她总不能让一个男护卫跟着,刘和玉身边的两个武婢身手也不错,可也仅仅是面对普通高手,若是那些杀手死士,就不够看了。“姑娘,我求你了。”估计是知道湛非鱼人虽小,却是个狠毒的,妇人扑通一声跪了下来,给湛非鱼砰砰的磕着头,“我就宝儿一个儿子,她就是我的命那,他都要疯了,在家里撞墙,姑娘,您是菩萨座下的小仙童,您就大发慈悲吧,宝儿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也活不下去了……”
今儿自己要不是个读书人,湛非鱼绝对要来一句:那你就去死吧。
可身为爱惜羽毛的读书人,湛非鱼没生气,反而一脸煞有介事的听着,还同情的直点头,“你说的我都明白。”
“姑娘,您答应了?”妇人抬起头,眼中满是惊喜和感激之色,可心里却恨毒了湛非鱼和何暖,只想着等何暖一进了刘家的门,到时候就把人手脚给打断了,这样她还怎么动手?
宝儿只要看到人就不会发疯了,刘家养得起一个残废贱婢,断手断脚也不妨碍她生孩子,等宝儿日后清醒了,再把这个贱婢给处理了。
这是听不懂人话!湛非鱼看着跪地不起的妇人,余光扫了一眼心生同情到了一众刘家人,无可奈何的开口:“阿暖于我如同家人,而且她也不是卖身为奴的下人,让我把阿暖嫁给一个疯子,恕我不能答应!”
湛非鱼毫不客气的说出疯子两个字,不就是互相膈应互相恶心,谁怕谁呢,“阿暖是老师派来照顾我的家人,老师也说了日后要给阿暖找一个好归宿,京城青年才俊不少,不过阿暖喜读书,日后必定要嫁入书香门第,未来的夫婿怎么着也该是两榜进士。”
即便刘家都是商贾却也知道两榜进士的重量,楚知府就是进士出身,娶的妻子也是门当户对的世家千金,不说刘宝没疯,就算他好好的,一个商贾真达不到湛非鱼刚刚说的条件。
跪地上的妇人差一点咬碎了一口牙,她清楚湛非鱼在胡说八道,可偏偏找不到任何证据,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