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的手艺,在这榴县开了几十年了,从没有一块糕点吃坏了人!”
也不怪伙计的发火,做吃食的铺子就怕的就是这一点,这一传十十传百的,日后谁还敢来铺子里买糕点。
左侧的一圆脸妇人也帮衬的开口:“这位大哥你可是弄错了?我家就住在这条巷子里,我娘家和婆子开始就在这铺子里买糕点,逢年过节都会过年买上几斤,这么多年都没吃到过一块坏了的糕点。”
“多谢刘嫂子仗义执言。”听到争吵声从后院急忙过来的赵岭感激的对着刘嫂子拱手一礼,随后大步走到铺子门口高声开口。
“我赵氏的糕点铺子在榴县开了三代人了,不单单是榴县,相邻的几个县包括府城也都有我赵氏的糕点铺子,赵氏用来制造糕点的材料都是最好的,各位父老若是不相信的可以去前面黄记米铺问问黄老板,所有糕点用到的米、豆还有糖都是从从黄老板的铺子里买回来的。”
站在铺子门口一个拎着篮子买菜的老婆子也认同的直点头,“老婆子我说句公道话,这赵氏绝对不会做黑心生意,每个月月中和月末赵掌柜的都会把快要坏掉的糕点低价卖掉,老婆子我家贫,几个孙子和孙女就靠着赵氏卖的糕点甜甜嘴。”
夏日天气炎热也就罢了,但秋冬两季,一般糕点放上一个月也不会坏,至多是口感差了许多。
但赵氏糕点铺子从祖上开始就是这样的规矩,糕点的口味一旦变差了,都会以成本价卖出去。
这样不少家境贫寒的百姓都舍得买上几块糕点,毕竟价格便宜了不少,而且也只是口感差了一点。
自家若是做了点糕点吃食,也是会放上一个月多月慢慢吃的,穷苦人家哪像那些达官贵人那边讲究,有口吃的就谢天谢地了。
铺子外围观的百姓也纷纷说了起来,赵氏卖的糕点的确称得上是物美价廉,逢年过节买的多还会多送一点,他们吃了这么多赵氏铺子的糕点,也从没听说过谁吃坏了肚子。
站门口的中年汉子这会气狠了,猛地往走上台阶一把揪住赵岭的衣襟,睚眦欲裂的质问道:“我老娘这会还在医馆躺着,大夫说幸亏我送的及时,否则我老娘就没命了,早上就是吃了你家的糕点,然后就开始上吐下泻,难道不是你铺子里的糕点坏了?”
声音越说越大,汉子一想到躺在医馆里进气少、出气多的老娘,一下子红了眼眶,猛地论起拳头向着赵岭的脸上砸了过去,声歇力竭的吼声同时响起,“我老娘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老子一把火烧了你这铺子!”
“你怎么打人呢?快放开我家掌柜的!”小伙计急的扑过来,可惜这汉子一把子力气,一挥手就把小伙计给推开了。
挨了一拳头的赵岭抹去嘴角的血迹,这会也顾不得痛了,不管这人说的是真是假,必须先得把局面控制住。
铺子里,湛非鱼从何暖身后走了出来,看着门口对峙的两人,又观察了一会,“阿暖,那是练家子吗?”
“气息粗重,出拳没有章法,下盘也不稳,估计经常干重活,所以力气大。”何暖摇摇头,这汉子看着就是个普通人。
湛非鱼没有再开口。
赵岭好不容易挣脱了汉子的钳制,红肿的脸上不见半点怒气,反而陈恳的开口:“大哥,我可以保证赵氏铺子里的糕点都是新鲜的,不过老太太既然是吃了糕点病倒了,先不说其他的,我陪大哥你去一趟一贯,不管如何医治老太太最重要,其他的我们之后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