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陈栩,如今舍了陈安,陈栩倒是有出头的机会了。”
说白了陈家的事和焦府有些相似,陈栩是庶子,他当年撞到了身怀有孕的陈夫人,导致陈夫人流掉了五个月的男婴,陈夫人和陈氏恨毒了这个庶子/庶弟。
陈安为了巴结陈氏这个堂妹,自然帮着打压陈栩。
陈安所在的二房虽然是从商的,却掌握着陈氏一族的衣食住行,伺候的下人最会看眼色行事,陈栩明面上没有被克扣,可实际是什么情况只要他自己知道。
明面上嫡母、嫡姐压着无法出头,背地里又有陈安这个堂哥用银子各种阻挠、打压,陈栩这些年一直没出头的机会。
这一次焦知府表态了,陈老爷自然趁机扶持陈栩,毕竟陈氏这个亲生女儿已经废了,被禁龙卫带走了,不连累娘家救谢天谢地了。
……
等小厮退出去之后,焦濂玉收敛了心神专心致志的看起书来,晚膳也是草草吃了一些,直到焦知府和黄姨娘前来,焦濂玉这才又喝了一碗补汤,之后又让下人点了蜡烛再次看书。
夜色之下,焦府已经是一片宁静,焦濂平早早就休息了,他倒是想要出去浪,可惜之前和丘怀信打了一架,鼻青脸肿的不说,如今非常时期焦知府也不会让他出门胡闹。
唯独竹君轩依旧灯火明亮,焦濂玉读书的天资终究比不上已死的丘瑾瑜,他更多的是靠勤奋。
嘎吱一声,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焦濂玉不急不缓的搁下笔,把刚写好的一首诗用镇纸压着,这才转身看向打扮成小厮的男人。
普通的五官放到人群里都认不出来,唯独一双眼看人时透着让人看不透的幽深。
“我的好嫡母和丘夫人一同去了丘府的别院,这亲事已经退了。”焦濂玉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茶,人参和其他几味药材煮出来的味道苦涩又怪异,焦濂玉却是面不改色的一饮而尽。
“丘静媛手中有一块玉佩,这玉佩的主人藏得深,即便是我们也不知晓对方的真实身份,只知道一个二麻子代号。”来人缓缓开口,声音都没有压低,看来院子里还有他的同伙守着,丝毫不担心和焦濂玉的这番交谈会被人偷听。
“这怎么可能?”焦濂玉心底生出几分怀疑来,他们自己的人却不知道姓甚名谁,这说出去谁都不会相信。
来人也不隐瞒,沉声继续道;“二麻子和前朝有所牵连,这些年他一直不曾露出任何行踪,早年也都是单线联系,丘家三房出事后,中间能联系到二麻子的三人悉数被杀。”
因为是单线联系,其中一个人死了,这前后的联系就中断了,更不用说前后死了三人,这是什么线索都查不到了,连一个大致范围都没有。
“这其中就有一人是丘文兰?”虽说是问话可焦濂玉语调却是肯定。
丘文兰一死,她身上的秘密就被带进了棺材,这些年她是如何和蛮夷联系的,又如何指使潜藏在大庆朝的蛮夷探子行事,大庆朝有哪些官员或者普通人被丘文兰策反了,一切都无法查起。
“这枚玉佩连丘静媛自己都不知道,她只知晓东西在她的嫁妆里,丘家三房被查抄后,这批东西都被衙门封存了。”来人说的更加详细了。
丘家三房就这么一个姑娘,所以打她一出生窦氏就开始给丘静媛准备嫁妆,珠宝首饰什么的那真的是一匣子又一匣子,
偷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