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对自己发展不利。
喻瑶却只是抚了抚食指上的木头戒指,抬眸冷笑“我放过她,谁放过我们?该怎么判就怎么判,判轻了,我也会闹。”
她登录微博,简简单单发了一条。
——“劝我大度的人,祝愿你们有机会也能试试被人烈火焚身。”
放过?
诺诺燃烧着他的命向她扑过来那一瞬,就永远不可能放过。
《阴婚》剧组需要另外选址,很多戏服都被烧毁,重新准备起来也得花点时间,好在本来就穷,东西也便宜,损失算不上太大。
导演倒是触底反弹了,激动得非要把这片子拍下来不可,剧组暂时定到三天后复拍,到时候诺诺也将出院。
喻瑶惦念着小狗牌牌的事,她余额有限,买不了什么贵的,但也不能真弄块塑料狗牌给他,在医院附近转来转去,她选了家手工陶艺店,进去现学现做,弄出一块丑兮兮的小牌子。
薄薄一片,女孩子小指的大小,正面简陋地画了只小狗头,背面她歪歪扭扭地刻上“诺诺”两个字,左右打孔,穿上编织的红绳。
手链搞定。
喻瑶拿着牌子回医院,临近门前,她盯着牌牌上小狗头,莫名有种熟悉感。
有点像是……诺诺脖子上那条链子的吊坠?
她也就见过一两次而已,怎么会顺手做出这么类似的东西。
喻瑶没时间多考虑,她那支刚补办了电话卡的备用手机就开始嗡嗡震动,显示着她最不想见到的名字。
她站在医院大门口深吸了口气,划向接听,通话的那一秒,即使没开免提,听筒传出的声音也高到掩盖不住。
“喻瑶,你翅膀硬了?上次我让你退圈,你全当耳旁风是不是?!去拍那种下三滥的电影,还又弄出什么火灾,你是不是也想学你妈那样,宁愿死在外面都不回家?!”
喻瑶目光冰凉,柔声说“外公,别动气,我没事。”
“没事就给我回来订婚!”老爷子大发雷霆,“彦时等你多久了?你有没有自觉?当初我劝你去见见容野,你说什么也不肯,我就当你是怕他,现在我给你选了从小一起长大的陆彦时,你还不同意?”
喻瑶的耐心在坍塌边缘,指尖把手机握得滚烫,笑眯眯说“外公,陆彦时都没主动,订婚的事怎么能由您来说,是吧。”
电话里沉默片刻,老爷子沉声道“好,到时候你再不听话,我就把你绑回本家。”
喻瑶强压着火气挂断,才看到通知栏有一条微信。
发信人是“诺小狗”,没有文字,就一张照片,里面是张白纸,密密麻麻写了很多字,无一例外,都是“瑶”。
歪斜的,稚嫩的,但一笔一划,圆润可爱。
可惜学得不太好,每个“瑶”都缺了一横。
喻瑶上楼进病房,诺诺背对着她坐在床上,面前摆了张简易儿童小桌子,无处安放的长腿可怜蜷着,刻苦地伏在上面。
他手还疼,用不上太多力气,唇抿得很紧,雪色鼻尖上沁着浅浅一层汗。
喻瑶悄声靠过去,见他还在练“瑶”,拼命想写得好看一点。
傻狗勾。
喻瑶出其不意弯下腰,虚虚抓住他的手,想带着他走一遍笔划,教他把这个字写对。
诺诺感觉到她,呼吸微微急促,不禁抬起脸。
她在他身边,长发垂下来落在他的肩膀上,香得想抱住。
喻瑶带着诺诺写了两笔就觉得很吃力,她手太小,他又是超越大多数男人的修长,她很难一手掌控他,根本握不住,何谈教他写字。
她放弃了,想找点其他办法,刚直起身,就被诺诺握住手腕。
诺诺眼帘上有淡淡一层胭红“瑶瑶,你坐这里,写给我看,好不好。”
他放下笔,让出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