援。”就驱车上前。
其他人没有意见。他们虽然是执行任务归来途中,尚且在保密状态,但是,作为部队编制的军人的一员,他们当中的任何一个人都有义务对民众伸出救援之手。
这一队人马,果然是附近村落的藏民。
而带着老弱妇孺出行的那五个为首的壮年,则是这一片乡的公务员。
最近气候反常,暴雪连连,而十月份,正是不少作物收获的季节,也是牛马们养膘的好时节。
突如其来的雪灾,祸害了即将收获的作物,又把附近村子,通往乡里,镇里的路给堵了。
这附近的藏民们没来得及储存粮食,生活用品也没及时和乡镇交换。大雪封山,甚至是牛马难行。
乡镇的政府检测到气候反常后,立刻派出了公务人员,带着棉被羽绒服等物资,来帮助受灾藏民。
公务员里年纪最大的,也就是背着孩子跌倒的那个,汉名叫做江河,其他人管他叫做老河。
他三十来岁,长得高,但是精瘦,两团高原红在脸颊上,肤色发黑,相貌淳朴,笑起来很灿烂,五官在藏汉之间,大概是两族的混血儿。
幸而印方配的这辆车是面包车,老河帮着藏民们一起把七个走不动的最弱的儿童,生着病的老人送上车,车后厢坐满了,年纪最小的孩子坐在老人腿上。
陈薇几人跳下了车,帮着老河们,把其他的半大小孩、暂时还走得动路的老人抱上耗牛、马匹。
队伍一下子精简多了。
王勇问他们“没有铲雪车和融雪剂吗?”
老河擦了一把汗,用带着口音的普通话说“有,也是我们的人,在后方挖路铲雪。我们也是到了地方才知道,雪灾远比我们想的要严重,村里好几户人家的屋子都被雪压塌了,吃喝不够,供暖也不够,也没有水电,我们带的物资太少了。这么大的雪,就算日夜作业抢险救灾,最少也得清两天才能清完雪。到时候,又冷又饿的,老的小的肯定得出问题。”
“我们给组织做了报告。但是上面派来接人的车一直没到。我们就集中了村子里的耗牛、马匹,一批一批先把人转移出去,这是第一批,先驮着生病的老人和孩子出去。后面还有呢。”
他们在王勇等人亮出证件和军衔后,虽然眼神极度好奇地在张玉和王勇身上打转,却一个字也没有多问。
王勇道“现在雪停了,我们在前面开着车,融积雪,雪也不会回堆。陶术,你先把车上的人送过去。小玉,你去报信,让村里留守的,赶紧开着铲雪车过来,直接清理残余的积雪。”
老河打量了一眼裹着大棉袄子张玉“这,她?”
“她能行。”王勇道“你们给她指路就行。”
老河只是刚开始看他们的眼神好奇了一点,随后就淡定许多。他带着的几个年轻公派人员,也跟他的气质差不多,简练朴实,人生得精瘦,那是一种仿佛经历过长时间艰苦生活,并咬牙熬过来了的,带着坚毅,精气神十足的瘦容。
此刻,听了他的话,竟也不疑有他,直接就告诉了看起来大约只有十四、五岁的张玉地址
“直走,我们一路走来,一大群人、牛马的脚印,直直地通往的方向,就是村子的方向。”
张玉听此,脚尖一点,循着脚印,踏雪而去。
身上厚厚的花棉袄也不妨碍她的轻盈,雪面一点儿不下陷,很快就化为了小黑点,在一片洁白中消失了。
陶术踩了油门,把车上的老人孩子前往最近乡政府所在地。
在一群孩子们接二连三的惊呼当中,王勇则抬起手来,身上梦幻温暖的各色童话景象浮现,积雪开始大面积地融化。
一队人在原地等了一会,张玉率先落下,随后,铲雪车开来了。
车上的人员下了车,只看见原地除了老河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