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爬起来,愤怒而又不甘心,“为什么无法识别――”
树上的喻老师好像打了瞌睡才惊醒,揪一下发带,啵地弹回脑门,顿时清爽,然后语重心长地向下望“同学们,这是人脸识别,人脸。”
“……”熊科捂心口。
另外十二名,目光呆滞。
不带这么玩儿的。
觉醒者的兽化信息早已成了身份信息的一部分,别说在学校里爱刷啥脸刷啥脸,就是在社会上允许自由兽化的场所,也是两种随意。
人脸识别,就这四个字,足以把打卡作战完全颠覆。
一拥而上的混战,人形根本应付不来,无论是被开普狮拍还是被虎顶熊撞,都是分分钟生命体征感应片报警的节奏。冲上高台必须兽形,然后再切回人形,再打卡,这需要绝对充足的时间。
只有彻底拦住开普狮,不让他冲上打卡台,台上的人才能稳稳完成这一漫长的打卡流程。
可每个人都想冲,没有人想真正拦。
“要不要再考虑一下我的提议,”路祈适时出声,没有幸灾乐祸的嘲讽,只有诚恳谦逊的商量,“这是一次信任考验,做不到同心协力,不管来多少人都是零。”
鼻尖忽然一凉。
胡灵予抬手摸了摸,湿的。
雨来了。99。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