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九州看到白小冬浑身是血,三步并作两步跑到她身边,将她轻轻扶好。
白小冬顺势依偎在他怀里,笑吟吟的道“好神奇,你是怎么把金权搞定的。”
秦九州仔细观察她的伤势,见都是一些皮外伤,心头大石总算落地。“八婆啊你,伤的这么重还那么多问题。”
白小冬皱皱鼻子以示抗议,脖子一歪晕了过去,嘴角依然挂着安定的笑意。
“妈的!你这算几个意思?”
齐峥嵘见好事被人破坏,不由有些恼羞成怒,指着秦九州跳脚质问道。
秦九州冷冷道“我还没问你几个意思,你居然敢倒打一耙。”
“白小冬是听从文哥的安排,来接管西城区地盘的,你现在把她打伤了,就等于在打文哥的脸,我可以马上干掉你!”
齐峥嵘眼神一狠,脱口就想说我干你老母!西城区可是他的地盘,他根本没把秦九州放在眼里。
可话还没等说出口,一个手下就在他耳边低语道“嵘哥,这货带了好多人来,外面还有好几百人。”
齐峥嵘呼吸一窒,那颗杀气腾腾的心瞬间冷却下来。
看来这小子已经把金权的人手全都揽入麾下了,硬碰硬恐怕要吃亏。
想到这,他装模作样的拍了一下脑门,满是‘悔恨’的对秦九州道“哎呀兄弟,误会啊。”
“我以为白小冬是来找茬的,不知道她是文哥派来的,真该死真该死,这不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嘛。”
“兄弟这事怪我了,我马上交出龙头棍,同时赔偿一笔钱给受伤的兄弟们,烦请你回去跟文哥解释一下,我齐某人感激不尽。”
秦九州暗骂一句老狐狸,从齐峥嵘手里接过龙头棍,给众手下打了个眼色,扶着白小冬离开了。
目前留着他的命还有用,这笔账日后再算。
……
离开西城区不久,白小冬便悠悠转醒,秦九州道“我送你去医院。”
白小冬活动一下肩膀,嘶着冷气道“去医院不吉利,送我回家。”
秦九州皱眉道“你的伤……”
“这点伤不过是小意思,我自己可以处理。”
秦九州拗不过她,只好让司机改道。
回到家,秦九州收到苏彦文的消息,“做的很好,以后东华和西城都归你管,周六来我家吃饭,我会派车去接你。”
秦九州轻轻挑眉,心想苏彦文的消息还真灵通,自己还没向他汇报,他就已经知道事情的进展了,看来他应该是在自己身边安插了眼线。
无所谓了,只要自己克制不和人动手,苏彦文应该就不会怀疑到自己,这也是他用扑克牌摄敌的原因。
飞牌手法是赌坛高手衍生出的一门游戏手法,就算以后苏彦文问起来,他也可以给自己安一个老千的名头遮掩过去。
想到这,秦九州收起手机,扶着白小冬上了二楼卧室。
白小冬找出医药箱递给他,背对秦九州坐在床上,三两下将上衣脱得一干二净。
“南哥,看来得麻烦你帮我处理后背的伤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