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拎着一个牛皮纸袋子，走向客厅。

「老爷下班了。」陆妈妈接过程干帆手中的牛皮纸袋子，并未去触碰公文包。

「小宝呢？」程千帆问道。

「姑小姐在楼上陪着小少爷呢。」陆妈妈说道。

说着，陆妈妈看了一眼牛皮纸袋子，笑了说道，「老爷对姑小姐真好。」

昨日小宝说了句要吃炸果儿，陆妈妈说她做给宝姑娘吃，老爷便说了不用，他从外面带了回来。

「太太呢？」程干帆信步上了二楼，随口问了句。

「太太在楼上。」陆妈妈说道，「太太下午出去逛街，回来后说有些倦了。」

「给太太温了燕窝没有？」程干帆问道。

「一直温着呢。」陆妈妈说道。

程干帆上了二楼，便听到小芝麻哇哇哇的喊声，还有小宝叽叽喳喳的说话声音。

他放慢了脚步，来到了房门口。

「小芝麻，跟我说。」小宝趴在地毯上，小芝麻坐在地毯上，两人大眼瞪小眼。

「人。」小宝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小芝麻。

「哇哇哇。」小芝麻小腿蹬着，口中呜呜哇。

「中国。」小宝脆生生的声音，「中国，跟我说，中国。」

「哇哇哇。」小芝麻呜呜哇哇。

「很好。」小宝咯咯笑，「连起来咯，中国人。」

小手指指着小芝麻，又指了指自己，「我们都是中国人。「

「哇哇哇。」小芝麻似乎格外开心，小腿踢蹬的欢腾。

手舞足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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