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的模样,与孙师弟行在一起,并且在我出现之前,孙师弟根本就无没有察觉那人的异常。之后我虽侥幸战胜,却仍让其逃脱,故而不知其具体身份。”
这事听着倒是稀奇,虞勉来了兴致,他又寻了那位孙师弟了解了一下当时状况,便若有所思地沉吟起来。
柴自翔看着他,希冀询问“虞师兄,你可知道那人使用的是什么法子?他不仅对我了解的一清二楚,连我在宗内的一些事迹也能做到如数家珍,与孙师弟交谈不露马脚。”
虞勉眼恍然回神,温和笑道“这个我还真不清楚,可能需要回去查询一下资料。我觉得,既然对方对你这般了解,也可能他对你观察已久,你是否要考虑从身边对你敌意的人开始排查?”
柴自翔……
他得罪的人多了去了,这个时候去哪里去寻找头绪。
远的不说,面前的虞勉是一个,不远处的井廷又是另一个。
柴自翔将眼底的希冀收起,向虞勉拱手:“多谢师兄建议,我会留心的。”
他觉得虞勉哪怕再大度,这个时候应也是在应付自己。
虞勉轻笑了一声,又与他说了两句,便被其他人叫走请教。
柴自翔看了他的背影一眼,就又继续低下头去。
直到现在,他也不知道他这次进入充鱼秘境后为何会这般倒霉。
宪天战斧没得到不说,就连自己好容易得到的那些灵花灵草,其价值也没有自己刚才囫囵吞下去的几颗灵丹价格更高。
柴自翔有些烦躁地眯起眼睛,他感觉自己这重来一生的好像有哪里不对,却又说不上是哪里不对。
这般似有若无的感应与警惕,让他忍不住地想要焦躁。
虞勉站在不远处,看着柴自翔的一番神情变化,缓缓其勾起唇角。
他面上的笑容依旧温和,语调依旧清雅,似乎没有多少变化。但只有了解他的人才知,他此刻的眼底早已冰冷异常。
一个觊觎自己义妹、并且还莫名怀有恨意的同门,他觉得这位柴师弟自今日起,已经足够有资格进入他的眼帘。
待时间差不多了,眼看着几个一等宗门已经开始集合弟子,吕朔也跟着斯文转身,温声吐字“所有御兽宗弟子听令,上飞舟。”
“诺,听令!”
众弟子纷纷祭出飞剑,相继飞入空中,就往头顶上的冰裂纹路飞舟而去。
楼青茗一身鸡毛斗篷飞在众御兽宗弟子中间,金色的鸡毛在阳光下反光到亮眼,让她身边不自觉地便空出一个圆圈。
一到甲板上,楼青茗便与几位师兄身一起占据了甲板的一角。
而且,翁笑三人还很有眼力劲儿地将楼青茗挡在身后,杜绝了有人想要过来与她攀谈的途径。
“小师妹,既然不想摘斗篷,你就先调息一会儿,等咱们回乌雁峰再说。”
“就是就是,”陈奇顺手将一瓶美颜丹递了过去,“顺便再含个糖豆。”
“糖豆我这里也有,”陶季反手掏出三瓶,“多吃点,越嚼越香。”
楼青茗……
整了半天,这还是以为她毁了容。
她将混淆阵盘往脚下一放,一经启动,就撩开了斗篷帽子“我脸真没事,就是这些印子得过一段时间才能消。”
陈奇三人噗!
还别说,楼青茗一直以来在他们面前的印象都是胸有成竹的一本正经模样,现在这形象一崩,就格外地让人忍俊不禁。
楼青茗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三个捧腹,忍了又忍,最后到底没忍住,将他们三个一起扫地出阵,全部推了出去。
她自己则咬牙蹲在阵中,看着储物戒中还在愤怒震颤的铜磬憋气不止“这都多长时间了,它还这样,佛前辈,您说它是到底怎么回事?”
佛洄禅书正大光明地欣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