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长大了，是否会因为自己的善良而吃亏，但是一直以来，你走到这一步很多都是因为你的善良吧？”

“嗯……”

柳天没有回答，但是柳世真的很了解他。

“小天，我知道想的是什么，你不想让任何人都受伤，对吧？你去混沌大陆的时候，肯定也见证过不少关于混沌之族的事情？你是否也想挽救他们？但是你要知道，小天，仇恨有时候就是一片森林，走进去就不容易出来了，你想要灵皇他们赞同你的观点，就必须做出一定的交换。”

“交换？”

“嗯！你看当初，随着你的实力的提升，我们柳族强盛，焰帮主动退出，为的是讨好我们，烈族被我们赶出焰城。但是因为我们的实力强了，所有人都不敢收留他们，无奈之下，烈擒魔带着烈族所有长老上门自爆一臂，才搬了回来，这是一个道理，我们可以不追究过去的事情，人总是要向前看的，但是你也要知道，小天，人就是这样的，这正因为有七情六欲，才是人，不让混沌种族付出一定代价，估计不止是灵皇，就连明皇，还有雷皇都不会同意。”

柳天点了点头，他像是被指点迷津的愚人瞬间觉悟。

“谢谢爷爷，我知道了！”

“知道就好！”

虽说柳天今后将不存在于整个世界上，但是他隐约觉得，自己有办法了，有办法令这场战斗的伤亡降低到最小程度。

看着自己的孙子有今天整个境界，柳世满意的抱了一下柳天，柳天也抱着日益佝偻的爷爷，心中极为复杂。他守护这片天地，还有保护生灵的感觉，也愈加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