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椅子上,有些焦急的在地上走来走去。 等瞧见叶卓华进来,立马摆手让左右退下去。 而后站定,冲着叶卓华弯腰,“绦之,我代临安,给你赔个不是。” 没有自称朕,而是我,便是他们那么些日子以来,以朋友的身份,以知己的身份,来说话。 一国之君,将架子放的这般的低,若换成旁人,自是会放下心中所怨。 可叶卓华却是避开了皇帝的大礼,淡淡的说了句,“道歉若有用,要律法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