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我站在一旁,突然觉得自己多余又可笑。 “我先走了!”丢下一句话,我转身出了餐厅,心口就像被一把冬日里的寒刃插着,拔不出来,疼痛不止。 上帝并没有那么公平,他在送礼物的时候,给有的女孩子送了糖果,欢喜,成全,而给有些女孩送了痛苦,折磨。 “沈姝!”身后传来低沉温怒的声音,我回头,见傅慎言跟了出来。 看着我,他眉头微蹙,隐约的怒意在隐忍着,“你在做什么?” 做什么?这是责怪?责怪我撞了陆欣然? “我吃不下,想回去了。”心里难受,我不想说太多,怕自己会忍受不住爆发自己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