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了我一眼,他淡淡道,“虽然很久不见,但我也不至于瞎,她一个怎么吃都不会胖的姑娘,突然圆润了不少,贪吃嗜睡还总是下意识的摸肚子,不是怀孕是啥?” 好吧! 我也不好说,只是淡淡道,“等以后自己问她吧!你说说你的事,既然把我们叫到这来,你啥都不说也就没意思了。” 门铃响了起来,他起身去开,是送红酒的服务员。 拿了酒,他关了门,开口道,“也没什么大事,就是觉得我怎么活了二十多年,啥都没有,挺孤独的!” 我无语,见他开了红酒,自己喝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