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蒙,不太懂他的意思。 不过他也没有过多地解释,待了一会就出去了。 …… 次日。 我闭着眼,浑身每一个地方都疼,疼的呼吸不过来。 傅慎言将皮带扣好,在我额头上浅浅落下一吻,他带着薄茧的手指在我脸上抚摸,我知道,但是连动都不想动。 片刻,他出了卧室,我裹着被子,感觉灵魂已经被抽走。 闭上眼想睡,但是怎么都没办法睡着,浑身都难受,不由鼻子一酸,将自己埋在被子里抽泣。 卧室里传来脚步声,耳边传来傅慎言压制着怒意的音色,“沈姝,你哭什么?” 我抿唇,不打算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