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抽走了些血液,给我打上吊牌就走了。 走廊上的病房比较多,夜色深了,不少病人都睡着了。 我自是没办法睡着,闭着眼睛假寐,欧阳诺忙着去交医药费,穆深应该是去找车位了。 不管是一线城市还是二线城市,停车位总是那么拥挤麻烦。 我假寐了一会听到走廊上有声音,不由睁开眼睛看了看,是一位穿着白色大褂的男医生。 见我醒了,他开口道,“吵醒你了?” 我摇头,“没有,我原本就没睡着!”下意识的看了看吊瓶上的液体,快要完了,见他手中拿着注射剂。 我有愣住道,“是要换药水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