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那地笼花避难所将永久的钉在这座耻辱柱上!”
“他们只是一群流浪者,一群下水道的臭虫,我们绝对不会向臭虫投降!”
忽然间,雅各布就像是被点着的炸药桶,弹簧一般直接从地上跳了起来。
“该死的弗朗西斯,他总是躲在我们的后面,现在又要让我们投降!”
“他总是许诺我们要带着避难所的所有居民过上好日子,要成为南郊联盟中的重要成员,结果呢?面对一群流浪者都要投降,连和西郊联盟解释的勇气都没有!这就是他口中的好日子!”
“好吧,好吧,就让这该死的家伙一个人去投降吧!”
也不知道是不是长期处于高压环境之下,雅各布恶向胆边生,开始不断咒骂着平日里绝对不容许居民冒犯的管理者弗朗西斯。
从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到克扣军队装备经费。
从玩弄避难所内少女,到派人去基金会的船队里高价购买美貌女奴隶。
作为避难所的二号人物,雅各布知道的很多,骂出来的东西简直听傻了旁边的警卫。
“去死吧,让这该死的老血蛭一个人去投降吧!”
再度重复一遍这句话,雅各布毫不犹豫的抄起地上的短刀就往避难所方向走去。
现在,他总算能理解当年猎虎为什么要冒着千夫所指,手刃掉避难所的管理者了。
平静的时代洪流下,这些尸位素餐的管理者尚且能用蠢笨的脑袋维持避难所运转。
一旦平静被打破,混乱爆发,他们的立场就会开始走向和人民对立的一边。
好,既然想把我当成代价交给西郊联盟?
那就来看看,到底是谁先死!
没有了枪支这种能够以下克上的现代武器,手持短刀的雅各布简直像是一尊‘魔神’。
他大咧咧的打开出入口,走进避难所内,一路毫无阻拦的来到管理者房间前。
当着数千居民的面,身材圆滚滚的弗朗西斯被抓着头发扭了出来。
“我们会和晴港避难所投降,但代价会是这该死的老血蛭!”
刀光一闪。
血液飞溅。
在无数人目瞪口呆的眼神下,弗朗西斯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便成了刀下亡魂。
被喷溅出来的血液糊满了半张脸,雅各布这才气喘吁吁的坐在地上。
“管理者弗朗西斯没有带我们过上好日子,现在武装队长,不,新的管理者雅各布会带着大家走向正确的路!”
“放心,从现在开始,不会有任何一个人再无谓的牺牲下去了。”
“我们要让所有欺辱我们的人,都品尝到代价!”
末日历二年一月二十日。
仅在五万流浪者军团的骚扰,以及金属老化灾难的催化下。
维持了半个世纪之久的南郊联盟,不可避免的走向了灭亡之路。
作为联盟中实力排名最后的避难所之一,地笼花避难所率先向晴港避难所发起了投降。
并且献上了管理者弗朗西斯的头颅,当做最有“诚意”的投名状。
转瞬间,消息通过喇叭传遍了整个南郊。
当地笼花避难所的新管理者‘雅各布’站上演讲台,声情并茂的叙说了弗朗西斯的罪行,以及加入晴港避难所的好处后。
时间只隔了不到三个小时,第二个投降的避难所产生了。
是.海港避难所!
消息再度传遍了整个南郊,惊掉了不少人的下巴。
如果说地笼花避难所是因为本身的硬实力就不足以抵抗流浪者军团,内部又产生了争权混乱,这才选择了投降。
那么海港避难所作为屡次能进入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