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视为是连妇人都不如的懒汉,更无人看得起。”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呀!
啧啧,我琼州的百姓什么时候这么好面子了,居然连白捡的便宜都不愿意赚了?
不管怎么说,这是一种进步。
管仲尝言仓廪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也只有实现了富庶无虞,人们才会在意所谓的廉耻之心。
当然,也有人觉得穷是一种光荣,或者说是一种高贵的气节,此类暂且另当别论。
书归正传。
告别了乡老之后,齐誉又重新回到了施粥地点,准备下令收工。
然而就在此时,耳边突然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
“我说,给我舀一碗尝尝,看看味道如何?”
嗯?
这人谁呀,怎么这么没有礼貌?
齐誉压着心里的不爽抬眼去看,却见,这位婆娘她不拘言笑,面色更是寒若冰箱,不是冷晴又是何人?
咳,吐!
怎么是这个死女人?
犹记得,她在离去时曾言,不久后她一定会回来的,没想到还真是应验了。
不过,这也带出了一个问题。
内卫可是没有任何自由的,他们要去哪里,全都是由皇帝说了算,也就是说,冷晴重返琼州,必是陛下之意。
那,又是什么‘意’呢?
想不明白。
“我说,你愣着干嘛呀,快盛粥呀,我奔波了一个上午,到现在还没吃东西呢。”冷晴见他琢磨不息,不耐烦道。
“好,好!马上!”
正愁这粥没地方处置呢,现在忽然来一吃货帮忙消化,刚好减轻了负担。
一碗,再来一碗,呃,三碗才过岗。
别客气,使劲吃!
冷晴打了几个充实的饱嗝,而后,便催促着齐誉赶紧回府。
走这么急?
是的,因为,她言称有要事相告。
要事?
那好,咱们赶紧走!
……
半个时辰后,于琼州府衙的迎宾厅内,齐誉和冷晴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探讨所谓的要事。
在这一次的交谈中,齐大郎把自己的姿态放得很低,不仅陪她喝茶,还陪说、陪笑。
没办法,这个死女人虽然言称有要事相告,可就是不畅快地说出来,在权衡了利弊之后,齐誉决定采取花言巧语的糖衣炮弹的轰击。
“呵呵,没想到齐大人不仅‘资本’雄厚,连说话的嘴巴都是这么的甜。”
“我说,这两个地方,能不能别放在一起相提并论。当然,若拿你的嘴巴与我的资本说事,那就无所谓了……”
冷晴噗呲一笑,道“别贫嘴了,咱们说回正事!”
齐誉脸色随之一正,道“请讲。”
“我劝你,赶紧把那艘大宝船驶离琼州,跑得越远越好。陛下已经下令,让吴晚荣密查‘宝船失踪案’,我估计再过两天,他人就差不多到了。”冷晴长话短说道。
喝!
还真被自己给猜对了!
齐誉狡黠一笑,压低了声音道“不瞒冷妹妹说,那艘大船现在已经离开了南海,即使朝廷出动水师追查,也寻不到它的半点踪迹。”
什么意思?
噢,明白了。
冷晴恍然地点点头,道“原来,你早就得到消息了呀……”
齐誉搪塞道“哪里哪里,不过是巧合而已,那艘大船刚好出了远门。”
既然要紧的事情已了,也就没有必要那么紧张了,于是,齐大郎把话题转向了其中情由。
是呀,朝廷为什么会突然追查这事?其中理由又是什么?
冷晴说,在大宝船刚刚开始失踪时,众官吏并没有什么反应,而且还全都心照不宣的下出了一